“啊……”只觉得小腹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苏荻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X你姥姥……”
“想死是吧!老子就让你去死……”蔡金松一把将苏荻掼到在地,然后一脚猛地朝他踏了下去……
这一脚若是被踩中了,十个苏荻也要报销了!
“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蔡金松脚还没落下,人却朝前飞了出去,再咔啦一声,撞在房子里中间的桌子上,将桌子啪……咖……撞得断了一个桌角,垮在了地上。
蔡金松万万没想到背后怎么会有人偷袭自己,倒地之后,他席地一滚,卸了撞地的冲击力,再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地上弹了起来。
他才一起身,身子还没正过来,便又见一脚当空劈下……这脚来得又快又狠,砸在他上胸口,巨大的力道,将他再次掀翻,朝后倒去……啪……这下来得比刚才那一记更重,毫无卸力的机会,结结实实地拍在了地上。
他再要挣扎,才发现一只脚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喉结处,他若是稍有一动,只怕喉咙就要被踩扁了……
他连忙放弃了挣扎,朝来人看去,刚看清楚,便忍不住大叫了起来:“蔡金花!你疯了……”
原来,从后面偷袭蔡金松的不是别人,而是蔡金花!蔡金花竟然去而复返!她脸色一片铁青,听到蔡金松居然还敢出言不逊,脚尖又朝下压了几分,紧紧地踩到了蔡金松的喉结上。
“呃……”蔡金松咽喉被制住,连出气都憋气了,这才不敢再动。
“他打了你几下?”蔡金花这才朝苏荻问话道。
“两下……”苏荻倒也老实,虽然喘着气,却没有多说哪怕一下。
“用桌腿砸他十下!”蔡金花指了指断在地上的桌角。
“啐!”苏荻把嘴里的甜腥啐到地上,弯腰把横在地上的桌腿捡起来……说是桌角,其实是一截短粗的木头,掂在手里,起码有十几斤,他伦了伦,很沉;再朝躺倒在地的蔡金松的肚皮上比划了一下,“打这里,打不死吧?”
“他练过铁布衫,打十次应该打不死……”蔡金花轻轻地点了点头,给了苏荻一个肯定的答案,“尽你最大的力气来!”
听到这对话,蔡金松心肝都在颤:他练过铁布衫不假,可咽喉被制,根本没法发功,若是苏荻当真死命砸下来,别说十下,哪怕是五下也要重伤吐血不成!“呜呜……”蔡金松死命地想挣扎。
可蔡金花哪会许他反抗!只管一脚踩住,分明就是逼蔡金松在现在就死和重伤垂死之间选一个啊……
挣扎不成,蔡金松只得用仅有的一点暗劲运去互住内脏,准备硬挨这十下。
既然这样,苏荻明朗地应了一声:“打不死啊……那就好!”
说罢,他抡起木头,划了个半圆,然后……
哗……蔡金松陡然瞪圆了眼睛,他骇然发现,那木头竟然不是自己肚子飞去,而是朝自己脑门子砸了过来……此刻,他仅剩的一点内劲,可都放在肚子上啊……
谁的脑袋,能扛得住那么粗的木头的重砸?
看着越来越近的黑影,一股末路的感觉,瞬间淹没了蔡金松的心头,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