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挺着的悍马喇叭声一直响,苏晚被声音吸引,车窗被摇开,秦逸炀俊俏的脸出现在视线。
拳头握紧了又松,松开了又握。
苏晚挺直背脊,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向前,手刚触碰到车门把手时,从副驾驶的车窗内丢出一袋药。
她一愣,透过副驾驶位错愕的看着秦逸炀。
“趁着我还没有要把你折磨死之前,养好你的身子,不要让我折磨的不尽兴。”
“处理好伤口后,就走路跟在车后面,跟我去公司。”话落,车窗被摇上,苏晚被无情的拒绝在车外。
她抽回僵硬在半空的手,视线落在掉在草丛的药。
她迟疑几秒走上前,弯腰将药捡起,因为没有镜子,她只能靠着可感觉上药。
处理好伤口后,她跟着在前面慢悠悠行走的车后面。
车子走到她,她就跟在哪,在马路中央穿梭着。
苏晚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牵着走的狗,就差往她身上拴上一条绳子,挂在车后面。
对她来,现在的她甚至比狗还要可怜。
因为一直在马路中穿梭,时常会挡住车辆的去路,偶尔会招来司机一顿毒骂。
车子里的秦逸炀透过车镜往后看,不耐烦催促她快点走,觉得这样慢悠悠的走,很浪费他时间。
炎热的太阳照耀在身上,烤的她有些睁不开眼。
从在温室中长大,从未受到一丁点苦头,无论去哪都是坐车坐飞机,很少像今这样走路。
苏晚既累又渴,以及昨晚的折磨让她到现在还没恢复,又一口气走了几百米的路,她已经筋疲力尽。
有好几次苏晚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