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这一次她站的很稳,秦逸炀这次动手,没有撼动她分毫。
眉宇间皱着的那条线又深了几分,秦逸炀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心虚,话都有些挂不上档:“没,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你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唇瓣紧咬在一起,苏晚羞愧的低下头,想要挪动步子坦白,却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个勇气。
秦逸炀等的有些不耐烦:“不要再让我质问第三遍。”
苏晚抬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秦逸炀,像是在讨好:“我可以告诉你,但希望你能看在我受赡份上,可以给我一次机会。”
秦逸炀不顾苏晚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在次动手把她推开。
这一次他的力气很大,苏晚毫无防备像沙发坐去。
这一坐了不撩,上好的白色皮面沙发,沾染一片片鲜红色的血迹。
秦逸炀黑沉着一张脸,瞬间明白苏晚为什么要挡着。
他动手去掀被盖起来的沙发垫子,看到上面一大片血迹时,脸黑的已经不能在黑。
他恨不得有种要将苏晚掐死的冲动,这个女人是傻子吗,留了这么多血都不知道。
他昨晚上就不应该心怀仁慈,把她留在家里,不然也不会发生这让人气愤的事。
苏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比起害怕被秦逸炀羞辱,她更为觉得羞耻。
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能做出这等事情,传出去怕是会被笑掉大牙。
对不起三个字在嘴边徘徊,却是怎么也不出口。
秦逸炀一把将沙发垫子扯掉,丢在地上:“我限你在十分钟内抱着这个东西消失。”
苏晚吓得一个激灵,忙乱的抱着沙发垫子往外跑,因为垫子太大,她走路踉踉跄跄,沙发垫子还时不时地从手里往外掉。
秦逸炀满头黑线,这三年来,她不但没有变聪明,反而越来越笨了。
走到门口穿鞋时的苏晚忽然停下不步子,她吞了一口唾沫,有些难以启齿:“秦总,可以接我一件衣服吗?我保证明还你一件新的,还有这个沙发垫,我会一起赔给你,”
好在她脑袋比较灵光,及时想起现在处境,不然穿着一条满身是血的衣服出去,就算不笑道人也会吓到人。
秦逸炀大步走向门口,双手插在裤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苏晚:“用卖自己换来的钱,你也有脸花”
面色一青,求助的目光瞬间转变为冷漠,她嗤笑:“秦总似乎很喜欢用这件事羞辱我,但请秦总你不要忘了,我的买主可是你。”
“一个买,一个卖,我们两个谁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这样羞辱我,不过也是在暗示牵连你自己,这又是何必呢?”
苏晚扯出一抹笑容:“既然秦总不想借的话,大不了我就这样出去,反正丢人现眼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是希望那些人不要把我跟秦总你牵扯在一起。”
“毕竟那那么多人看着秦总你把我给带走。”
虽然没有挑明,但暗示意思很是明显。
秦逸炀冷笑:“秦家债务被压下,你父亲下葬后,你愈发的长猖狂,你是不是觉得以后不用在需要我”
“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在一件事上羞辱个不停,何况我是人,总归有些脾气,不然我跟个木头又有什么区别。”
秦逸炀伸手拍了拍苏晚脑袋,眼中寓意晦暗不明:“好一个你是人不是木头,慢慢我会教你变成一个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