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当归的解释,蔡芬芬顿时释然了。
“哼,我就呢。”
蔡芬芬哼了一声,道:“区区一个废物,怎么可能认识李海这种级别的大老板?原来还是因为几年前你走了狗屎运救了孔长青那件事啊。”
听到陈当归完,蔡芬芬着实松了口气。
如果陈当归真和李海关系不浅的话,那么她想让夏晚歌嫁给曹敬棋一事,恐怕就困难重重了。
如今得知李海不过是卖给孔长青一个面子,蔡芬芬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正如她昨所想,孔长青与陈当归是两个世界的人,顶多请陈当归吃几次饭,大不了给他个几十万感谢费,又不是他老子,还能管他的婚姻大事?
曹敬棋与夏晚歌的婚姻,还是可以顺利进行的嘛。
“来人,茶茶!”
蔡芬芬懒得再理会陈当归这个废物,招呼姐妹们坐到牌桌前摸牌,并让门外候着的姜经理进来倒茶。
唯有夏晚歌依旧在看陈当归,心头略有疑惑。
陈当归的解释,并非不可能。
可如果真是这样……李海的态度则有些奇怪。
昨孔长青表现得就过于夸张热情,但毕竟陈当归救了他的命,也能得通。
可李海与孔长青只是兄弟关系。
就算他因为孔长青的事情感激陈当归,陈当归救的又不是他的命,至于让这位屹立于北海市流圈子的大人物,对陈当归这么卑躬屈膝吗?
无论孔长青还是李海,在陈当归面前就像个奴才一样。
这未免太不合情理了。
夏晚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脑海中似乎有灵光一闪而过,但又总也抓不住。
见夏晚歌一直在看自己,陈当归有些忍俊不禁,道:“看我干吗?我脸长花儿了?”
夏晚歌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总觉得你这几怪怪的。不仅你怪怪的,发生在你我身的所有事情都怪怪的!”
不由得,夏晚歌又想到了那个帮了她好几次的神秘“陈先生”。
本来她觉得那位“陈先生”当然不可能是陈当归。
可这几发生在陈当归身的怪事儿太多,这让她不得不将陈当归与那个神秘的“陈先生”联想到一块。
“嗨。”
夏晚歌忍不住摇了摇头,低声呢喃道:“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如果陈当归真那么有钱,那么有实力,这两年怎么会处处受人欺负?还忍心看我也遭人白眼?”
想起这两年的经历,夏晚歌的心又冷了三分。
“走吧!到班的时候了。”
“好嘞。”
陈当归应了一声,笑道:“咱们现在出去,应该还能赶看一出好戏。”
“看一出好戏?”
夏晚歌一怔,道:“什么好戏?”
陈当归忽然意识到自己漏了嘴,忙清了清嗓子,解释笑道:“额,没什么,没什么。”
夏晚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儿,道:“神经质。”
完,夏晚歌拎起包向东海茶楼外走去。
陈当归也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了去。
二人离开东海茶楼,先去白峰茶馆门前开车。
只是二人才刚推门出了东海茶楼,就听到夏长龙的震怒的咆哮声从不远处的白峰茶馆门前传来。
“杀的,哪个混蛋砸了老子的车?竟敢在太岁头动土,不想活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