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这之前，乔楚一或许还会因为楚兰馨如此信任叶茹雪而难过，现在她不会了。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已经彻底认清楚了现状，眼前这个女人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无论她说什么，或者是做什么，这个女人都不会相信，都认为她是错得。

她何必去费口舌跟这个女人争辩，一点意义都没有。

楚兰馨被乔楚一的三连问给问蒙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她愣了一会儿才勉强开了口，“雪儿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但雪儿能证明就是你做得。”

“她能证明？她是有证据能证明是我？还是在信口雌黄的污蔑我？”乔楚一眸色突然变冷，说话的语气也骤然一冷，“你回去转告她，让她嘴上积点德，否则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她的眸光像淬了冰一样，看得楚兰馨浑身一哆嗦。

“你个死丫头，你要敢对雪儿不客气，那我就对你不客气。”

类似于这种话，乔楚一从小到大听楚兰馨说了很多次，已经有了超强的免疫力。

她不伤心，也不难过，更没有生气，她只是觉得有些烦躁。

“楚兰馨！你能说点新鲜的吗？这些年我的耳朵都快被你说的这些话磨出老茧了。”

乔楚一丝毫没有跟楚兰馨客气，连名带姓的称呼她。

这是楚兰馨第二次听到乔楚一连名带姓的喊自己，昨天在酒店喊过一次，今天在这里又这样喊她。

“死丫头，你喊我什么？”

这个死丫头，叶太太已经够呛了，居然又对她直呼其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