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你来找我,是有事要交代的?”木榆枋榆枋似乎很满意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只是表情转换的太快旁人没来得及察觉他就又换成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夜景咬了口西瓜,沉思了一会,才道“就是这次你不是让我去查那件事嘛!已经确定了。”
“哦?”榆枋好像早就猜到一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榆枋,啊~”桐儿对他们的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就想着试一下木榆枋他是不是真的能一心两用。
“我在断剑山庄潜伏了半个月,才看到那家伙半夜用轻功偷跑出山庄,但是他轻功了得,我没追上,也不敢弄出动静惹他怀疑。”夜景握拳,有些不甘。
木榆枋吃着桐儿亲手喂的西瓜,沉思,“那家伙心思缜密,如果不是他没发现那就是他故意让我们知道的,现在我们不如顺着他的愿,不动声色,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榆枋,你说,段容庄他知不知道,他口中胆小怕事的弟弟其实藏着不小的胃口。”夜景眼睛冒出精光,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嘴里裂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段书涯似乎最近老往断剑山庄跑。”木榆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夜景停顿了一会,支着下巴沉思了一下,“段书涯年轻时还未成武林盟主之前就已经被赶出断剑山庄,段书俞就是在他离开断剑山庄后被人刺杀死的,估计和他也脱不了干系。”
“我不关心这些,我只关心我父亲的剑在哪里。”木榆枋冷声道。
夜景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纠结的说,“榆枋,你和段容庄段庄主关系那么好,你不如直接开口问他要就好了。”
“就是因为太熟,才不好开口……容易打草惊蛇。”他突然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笑了起来,“也许,可以从段容标哪里入手,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野心。”
“可是,他是庶出的,虽然是段家大少爷但是这身份似乎很难得到段家老辈的支持。”夜景的直肠子又开始迷惑了,“榆枋,你到底在顾忌谁啊?”
木榆枋笑而不语。
“我觉得段容边也不错啊,既然他隐藏实力就证明他有野心,我们可以给他实现野心的机会。”
木榆枋伸手打住夜景的话,冷冷道,“段容庄父亲和我父亲是结拜兄弟,我和他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除了他谁都不能做断剑山庄的庄主。”
“行了吧,他结婚时你才不到十岁,还从小一起长大。”夜景舀了口西瓜吃,抬头扫了眼木榆枋,吓得西瓜也不吃了,身子慌乱的往后退,“不是吧,木榆枋,你个假面狐狸,我说了啥你居然对我这样鬼笑……”
“夜景,你真是的,一开口就暴露你是个半肚子墨水的文盲。”桐儿朝着夜景无情的翻了个白眼。
夜景回了桐儿一个大鬼脸,又坐直,表情恢复正常,语气严肃道,“不说这些了,那榆枋,段书涯你要怎么解决。”
“想找个理由杀了。”木榆枋的表情变得阴暗带着冷漠,语气带着些不认真的玩味叫人猜不出他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可惜,他是武林盟主,我似乎还不能随随便便杀了他。”木榆枋耸肩道,似乎真的很可惜找不到理由杀了段书涯。
夜景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吓死他了,“你和他的私人恩怨可以先放一边。”
要是榆枋真的杀了段书涯,明风教可就又要同武林那边成敌人了。
本来几年前他突然参加武林盟主争霸,打赢了段书涯还当着整个武林面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段秋语。
害得段书涯父女在武林人面前丢了面子,结果他还把武林盟主的位置还给了段书涯。
本来武林人忌惮木榆枋和明风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段书涯一死,武林人肯定猜得出是谁动手的,毕竟普天之下目前能打败武林盟主的也只有他木榆枋一人。
“那个段书涯为人相当自负且上次武林盟主争夺输给了榆枋你丢了面子,想来也是个小肚鸡肠的人,我这边会派人盯着他的。”夜景说着表情毫不掩饰的嫌弃,“不过段书涯现在确实还不能杀。”
“你是派人去监视他还是派人去给他送命。”木榆枋低眸道,“段书涯武功高强绝非寻常强者。”
“你也太看得起他了,他可是输给你过的。”
“我感觉得到,他留了一手。”木榆枋淡淡道。
夜景愣了一下,空气似乎有些尴尬。
桐儿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听的云里雾里的。
“话说起来,段秋语今年也二十有一了,却仍迟迟没有婚配,是不是对榆枋你……”夜景暧昧的朝木榆枋笑。
一听到这事,桐儿就气的红了眼,当年木榆枋刚满十七岁,就只身前往武林盟主争夺赛上单挑段书涯,只是因为段秋语曾对桐儿口不择言。
那时候明风教内斗刚平息,经常有人来明风教做客,段秋语来得特别勤,只是她来得不巧,每次到明风教拜访时,传话的人总是会回复她同一句话。
“教主现在有约不方便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