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能轻饶了自己。
“只是庄子那么远,周管家一个人定不能成势,恐庄子里有接应”
付熙像是在征求陈黛漪的意见,满脸的委屈可怜。
“去年周管家去巡查,从老道庄带回来的青姑,怕是协议的要求吧,如今派个人去,恐不去姑娘自己看的清楚,又或者新去的人也瞒着姑娘,那岂不是又是一个麻烦”
“是呀,这院里除了芳昭和你,我还能信的过谁”
一边说着,一边用那百合帕子试着脸上的泪,话里自觉将陈黛漪归到自己门下。
“只是贸然出府,怕是要惊动了人”
陈黛漪暗自冷笑,悄悄的向前蹭了蹭。
“姑娘,我看这两日春光不错,不如早早的去领略春意,约上三五闺中好友,去春游可好”
付熙楞了两秒,突然会心一笑。
“正是了,闷了一个冬天,是该出去走走。”
陈黛漪从拂云堂出来的时候,早已上夜多时,芳昭找了两个胆大的婆子掌着灯将陈黛漪送了回去。
十七院里的斑斑竹影依旧阴森可怕,月光在这里也瑟瑟发抖,那两个胆大的婆子还没进十七院的门便落荒而逃。陈黛漪无奈一笑,自己入了十七院,说好的胆大婆子呢?
不是有夜鸟扑棱一声飞起,引的纤竹左右晃动,好似一位月下美人在为陈黛漪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