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金银花赶紧躲在白澈身后,偷偷探出个脑袋来,看着她爹,“爹,我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我不想跪搓衣板。”
张易招了招手,“过来。”
她不动弹。
继续躲着。
张易:“不让你跪搓衣板。”本来是要跪的,但她还算识相,知道去找准女婿联络感情。看在她悬崖勒马的份上,饶过这回。
“真的?”金银花开心。
“真的。”
一家子吃完饭后,白澈正准备告辞离开。张易出声,“陪我下盘棋吧。”
“他不会。”金银花开口。
她记得白澈说过不会下棋。
张易:“可以学。”
金银花:“……”爹在搞啥。干啥非要白澈陪他下棋。
在她无语中,白澈真的留了下来。
白澈耐心的学着。
爹耐心的教着。
她成了多余的那个。
她也不会下棋,但是一点都不想学,并且对看别人下棋提不起兴趣,干脆回房歇着了。
一个多时辰后。
她去找爹。
发现那两个人还在下棋!
她用手戳了戳白澈,“你该回家睡觉了。”
白澈犹豫了一下。
张易透过窗户看了下天色,“一转眼都这么晚了?回去路上也不安全,留下来吧。”
金银花直接翻了个白眼。
她严重怀疑,爹拉着白澈下棋是个阴谋。
目的就是把人拖到天黑。
然后找借口留下。
她看着自家老爹,“哪里不安全了?”按照爹这个思路,以后白澈只能白天出门,一到晚上就必须在府里,哪都不能去。
张易:“最近城里不太平。”
金银花:“……”
她泄了气,转身向着门外走去,“我去把客房收拾一下。”
张易:“家里没有多余的客房。”
“我记得是有一间的啊,咋就没了。”她回头看着爹,十分纳闷。张易拿出准备已久的说辞,“丫鬟莼儿的表哥刚来京城,也没个落脚的地,我就让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