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曜自幼在大山里长大,家里共有五口人,父亲张大华为人忠厚老实,曾是供销合作社的一名干事,在张景曜大二那年,病痛离世。
母亲冷凤梨,身高一米五左右,长相虽说已近六旬,但因注重保养,加上皮肤白净,倒不像乡下女人的粗糙,看的出年轻时候也是个美人,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两颗门牙,又长又大,两门牙之间裂缝间距很名显,破坏了她外表上的柔弱。
别看身材矮小,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是张母作主,她眼光独到,帮丈夫打理供销社的时候,便明白了其中的运作模式,于是她就跑了些关系便把供销社承包下来,经过几年的打拼,攒下了些许积蓄。
别人家挣了钱图的是门面,她图的是孩子的前程,一心想让孩子们走出大山,几个孩子是考了又考,终于一个个孩子不负众望,如愿以偿。
大儿子毕业后,分到乡镇机关工作,二儿子从小看着父母做生意,有着一手的好算盘,在外经商。三儿子张景曜最终也如愿以偿的考上了警察学校,唯一遗憾的是没有生个女儿,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冷清。
子女长本事了,让她觉得在四邻八乡忒有面子,说话的嗓门也比以前更大了,到底是乡下妇女,不能免俗。
三个儿子的年龄差很大,前面二个儿子成家立业以后,为了老么回家能够吃口热饭,她把老家的房子转卖了,带着张景曜搬到县里住。
通常无聊的时候就和隔壁邻居一起上上香拜拜佛。久而久之菩萨就成为了她心中的一种寄托。
冷凤梨对刚回家的儿子说:“小曜,隔壁家崔姨有个外甥女是教书的,和你年纪差不多,你这个周末抽空看下,我吧,看了一眼,那闺女虎头虎脑的还很实诚,而且看着好生养。”
妈,这都什么年代了,我自己的事,我自有安排。
冷凤梨:“我都答应人家崔姨了,左邻右舍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不去,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我说了不去,单位上的事都忙不过来。
你父亲去世的早,我一手把你拉址大,现在叫你去见个人都推三阻四,以后还能指望什么…。
张景曜一见母亲叨叨就受不了,这种话都讲了一辈子了。每次都使用这种技量,每每履试不爽。
张景曜抓起刚放下的钥匙就往外走。
冷凤梨:“饭都好了,不吃了?”
不吃了,单位有事,“嘣”的一声把门给关了。
到身上摸了摸,将戒了的烟又点上了,狠狠的抽了一口,感觉心情才好受些。
这个星期一直在外面出勤,配合外省的一个案子,四处设卡点,好不容易案子结了,回到家想好好休息一下,又整着相亲的事。
这一年下来,没个七八次,也有五六次了,真是够了。
看样子,相亲的事得尽快解决,否则没完没了。
他忽然想起林小婉了,邪魅的嘴角些微上扬。
也是到了向某人索取利息的时候了。
林小婉一个星期都没有接到张景曜的电话,便真的认为他是开玩笑了,不免松了口气。
正想着,电话响了,她随手一接,你好,哪位?
林小姐真是见外,上个星期对张某还“虎视眈眈”,今儿个就忘了,真令人伤心呀!
是你?张警官,请问你找我有何事?
林小婉心想:“不会真的来索要那个吻吧!”
我记得你还欠我一个吻,你说怎么办吧?
林小婉眼瞅了一下周围的同事,不动声色的往外走。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当初不是看错人了吗,不是说“对不起”了吗?
张景曜:“哦,原来可以这样,那你也让我亲一下,我也说声对不起好了”,说完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他语气一转,这样吧!我最近有件棘手的事,你要是帮忙解决了,那事就此揭过,好不好?
要么你就还我一个吻也是可以的。
林小婉听到还有别的办法,心中一动:“好,你说吧,什么事,我能办到的,我定会去帮。”
是这样的,我老妈又催着我去相亲,我想让你冒充我的女朋友,这样可以一劳永逸,永绝后患,你呢也解脱了,对不对?
你瞧瞧我,一个堂堂的警察整得有家不能回,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貌似这话说的有那么点道理,好像也找不出差错。
好吧,具体的时间,地点等你通知。
林小婉想着既然要帮忙,就得好好修饰一番,最好一次性见效果。
她选了一件大红的双面羊绒,一条修身的牛仔裤,一双中靴,再配了条丝巾显得气质特别的高冷和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