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一面出言勉励众师弟,手下却是不停,已将女童身上绳子解开。想了想终究没有直接在她头上动刀,而是打算先劝慰一番,就算不能让女童心怀喜悦,至少不要悲切苦痛,否则岂不白白可惜了变苦变涩的naoren了。在吃食的讲究上,洪涛还是十分细心周到的。
“洪师兄说这许多,我等听来受益匪浅,但眼下饥肠辘辘,还请师兄莫要再说道下去,不如速速将这小妮子丢进热锅,止住腹中饥饿才是正理。”一道人说道。
“师弟言之有理,我们还是先解决口腹之欲,饱餐之后,再请洪师兄畅谈教义不迟。”
洪涛面带微笑,正在抚慰着悲恸的女童,互听身后一声暴喝。
“大胆邪道,荼毒生灵,烹食孩童,锻炼邪法,天理难容,还不给我纳命来!”
玄真提剑在手,目光如同利刃扫过四个万圣道弟子,目之所至,让人有一种疼痛的错觉。玄真睚眦欲裂,双目微红,怒容满面,再也顾不得什么“道”义,只想仗剑行侠,快意恩仇。
路不平自有人铲,作恶多端的万圣道众,也合该恶贯满盈。
玄真一路探寻旱尸踪迹,却了无所得,毫无线索。这日正路过附近,听到女孩悲悯伤痛的哭声,便动了恻隐之心,循着哭声一路找来,正好听到洪涛等人大谈“教义”,竟是如此丧心病狂,心中无名火难以遏制地腾腾升起。又见洪涛等人明目张胆地要食女孩的naojiang和血肉,再也按耐不住胸中怒火。这等邪道妖人,残害无辜荼毒生灵,简直死有余辜。
一道人大惊,作势欲逃,却瞥见玄真只有一人,又收回脚步,语带嘲讽:“小杂种活得不耐烦了,敢管你道爷我的闲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道爷我正愁着血祭脑小肉少,恐怕填不饱我等的肚皮,你倒是会赶时机,居然主动送上门来送死。也好,道爷我的餐桌上正缺你这一道下酒菜,正好一起蒸了为道爷打牙祭。”
另一道人也嘿嘿笑道:“小崽子,够有种的啊,一个人也敢冒出来充英雄,真是不知死活。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道爷们有几个人?一个人一口吐沫,也得把你给淹死...”
道人话未说完,忽然感到胸口一凉,惊诧之下,低头看去,就见玄真青莹莹的长虹剑已经没入胸膛,只余握在玄真手中的剑柄停在眼前。
“你...”道人张口,淌出一溜儿血沫,脑袋一歪,软绵绵向后倒去。
玄真转身拔出长剑,带出一道飚飞的血线,剑尖没有一刻停顿,径直奔另一道人的咽喉刺去。
“贼子尔敢!”
道人见玄真眨眼间除掉一人,心中勃然大怒,同样抽出腰间长剑,去截玄真手中的长虹剑。谁料双剑交击,道人手中的长剑居然被磕出一个米粒大小的缺口,不由得心中暗暗吃惊。但下一刻,道人就感到手掌如遭锤击,就连长剑也被玄真挑飞。
“师兄救我!”话没说完,玄真长剑已刺入道人小腹,从背后透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