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瑟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去看看应钟,昨天夜里我勉强替她疗了一些轻伤,但是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这种事情了,所有究竟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
太簇摇摇头:“应钟的伤势,能做的你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是要她自己熬过来了,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惹了你?”
太簇语气凶横,身上有一股从前从未有过的杀伐凶气。
太簇向来是小小软软的一个,从来只会甜甜的和庄锦瑟撒娇,她这样生气的模样庄锦瑟还是第一次见,可是这样的太簇竟让庄锦瑟觉得熟悉,她怔怔的坐在那里可就是想不起来这股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说话之间,太簇已经将庄锦瑟的伤势都探过一遍,她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一些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再一个晚上过去就会好的七七八八了。”
庄锦瑟点点头,她自己的伤势自己心中清楚,她既然敢让太簇替她查,那必然不会让太簇担心,可是一想到应钟,庄锦瑟就忍不住叹气:“可应钟的伤问题却不小,全身经脉尽数断裂,昨天我勉强替她修补,但是……修为尽毁,一切只得从头再来。”
太簇笑眯眯的从自己的包裹里翻出一个医药箱,挑挑拣拣的数了十几颗的药丸让庄锦瑟服下,庄锦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惹太簇生气,只能乖乖的将药丸尽数服下。
这样听话的庄锦瑟让太簇很满意,她把一张椅子拖过来,在庄锦瑟面前正襟危坐,花游棠与青雀仙在一旁添油加醋,不仅给了太簇一块惊堂木,两人竟还变化成人间衙役的模样一左一右的站在太簇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