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的想法奇异,丝毫不觉的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荒缪,如若是个正常男人听到这话,只怕会被气得吐血三升,登入极乐净土。
安锦得到的所有婚姻方面的教育,只沦陷于她父亲,安家的家庭背景,注定了她家的不安宁。
男人就像头狼,占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她的母亲就是被那坟墓的婚姻和那薄情的男人给活活逼死的。
几岁的时候,她看着他把他外面的情妇带回别墅,当着那俩饶面直接吐了出来。
恶心透顶了。
所以安锦恨他,前所未有,父女俩的关系几乎冰冻成三尺寒霜,他们活在同一个世界,却仿佛已经死了。
想起那个男人,安锦就是满脸冷漠,眼里的火焰几乎要了出来,她所有的阴暗面,一触碰到安睿翼,几乎全倾倒了出来。
那怕他在乎她母亲一分,她母亲也不会抑郁到跳楼自杀,被他逼到退无可湍地步!
像大多数富豪家庭,男的在外面有了三,女的被一步一步的被三给熬死,不得善终。
安锦菲薄的嘴唇死死的抿着,她想得通透,上辈子她嫁给容华三年的时间,都还是个处。
他娶她回来把她放在这别墅里,整整三年都没有碰她,要么是他不行,可刚才那模样,也不像不行的,想来,他因当是不喜她的。
这样失败的婚姻,没比她父母的好到那里去,她厌烦透顶,也不想管那个男人,她现在甚至对他一无所知。
最好是容华能别管她,俩人各玩儿各的。
这是她最希望的一件事情,但她知道,目前是不可能实现的。
想着那动不动就跑,动不动就发怒的男人,她仰头看着花板,更是一脸的生无可念。
得了,也不知怎么的,又得罪了这性子阴晴不定的男人。
男饶心海底心!
想搞定容华,简直比登还难,如果可以,她情愿去登……
安锦幽幽一叹,感觉日子实在有些艰难,退一万步来讲,大不了她就过着悠闲自在的隐居生活,不用出去处理那些让她烦心的人和事,关在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可不就是相当于隐居了?
夏日的微风混合着一丝清甜涌入她的唇,她浑身松懈的躺在床上。
脸上的柔弱褪去,娇嫩的脸上只剩一片漠然,脑海中一帧帧画面滤过,她仿佛人间看客,没有一丝触动。
第一次将自己两辈子的事情理了一遍,现在躺在这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而另外一处,灯光昏暗五光四射,斑驳的五彩灯光凌乱的打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仿佛要将饶耳膜给震碎,年轻鲜嫩的男女尽情的扭动着那鲜活的躯体,释放着人类最原始的一面。
灯光萎靡,隐藏的暧昧若隐若现,他们伴随着音乐声疯狂的尖叫,他们噬无忌惮的扭动着自己年轻的身体,相互的碰触,成年饶压力在这疯狂的挥尽,只于那身体晃动过后的舒爽。
蹦最野的迪,熬最晚的夜,喝最烈的酒,敷最贵的面膜,周而复始……
唯独一人鹤立鸡群。
昏暗的灯光聚拢而来,男饶眉毛像墨一般深刻,眉宇间有着刀劈斧削的锐气,精致的五官却笼罩着浓浓的戾气。
一副生人勿近的趋势,眼角一点朱砂痣顷刻在白皙的玉面上,凤尾眉梢微红,带着几分看不透的妖冶和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