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鸟赶紧握手:“大神好大神好!”
老鸟老兽都是一脸懵逼,这小子特么才几天?怎么就弄这么个天仙回来?哪儿就这么亲密无间还如花似玉色艺双绝?
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齐声说:“狗命!”
齐传哈哈大笑,拉着莫非几人一起走进去。
炉渣子和二子也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卧槽,一样的一脸懵逼。
整个大厅的人差不多也一样。
“说实话!”老鸟低声问齐传:“多少钱租的?”
老兽也探过头来:“我出双倍!三倍!十倍!”
“滚着蛋死去!哪儿有坑哪儿埋!”齐传骂道:“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你情我愿天作之合!一天不见就相思成灾呢!”
两人嘘了一声,抬头又看看莫非:“你特么…..什么狗屎命?”
“说起来还得谢谢你!”齐传一指老鸟:“不是你让我去扮演国产副教授,还真遇不上!”
老鸟拍着大腿:“他娘的!!!早知道我去啊!”
“你去也没戏!”齐传又摆出那副老子是谁的气势:“天意~缘分~实力~”
“整了吗?”老兽阴着脸问。
“你说呢?”齐传一挑眉。
老兽也是一拍大腿:“二手我也认了!”
齐传又给了老兽一巴掌:“我给你个阎王爷那边插队的牌子要不要?”
又一皱眉:“老舅那事利索了嘛?”
老兽摸出烟:“没事了,下月开工,推到!”
点上烟,老兽又跟齐传和老鸟说:“到时候你们俩去,老舅念叨你们不是一回了!”
老鸟跟齐传对视了一眼,又看看老兽,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说起来,大学同学,只剩这几个人玩的下去了,尤其这三个人,感情最深,前几年老兽他妈过生日,老鸟和齐传去拜寿,老兽母亲对这两人很是喜欢,老舅也印象不错,大席过后,第二天又单独和几个家人带齐传和老鸟一起喝了一顿,席间齐传和老鸟把多年来练就的嘴皮功夫使得淋漓尽致,把个老舅吹捧得云里雾里漫天乱飘,乐的啥都交代了,一嘴的名人名言和人生感悟,喝到最后差点跟两人拜了把子。
老兽的老舅,也算是个至情至性之人,脑子不错,人也精明,有钱不装逼,也爱笑爱闹,活的很随性,没事爬山,看风景好,大手一挥几千万把个山买了下来,又投资建了个寺庙,没事手机一关,参禅论道的附庸风雅,性格很讨齐传喜欢。
“下回去,可不能小打小闹了。”齐传说:“不宰老舅个龇牙咧嘴怎么能对得起他那张脸?”
“你们现在还真没那本事!”老兽说:“老舅现在,身份地位比前几年可一天一地了!让他龇牙咧嘴?撑死你们!”
“那他还能不认我们这两个兄弟?”老鸟摸着老兽的头。
“说的是啊大外甥!”齐传添油加醋的也摸了上去。
老兽一怒,一人给了一巴掌,两人大笑着躲开。
农村的习惯,不管孩子多大,酒席上是要给大家见一见的,当老鸟媳妇抱着孩子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莫非激动地小脸通红,拉着齐传小声嚷嚷:“让我抱抱!让我抱抱!”
齐传笑着介绍了莫非,青青把手中的宝宝递给莫非。
莫非激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水汪汪的大眼盯着宝宝看:“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啊!~~~”跺着小脚浑身乱颤。
“赶明咱也生一个。”齐传趴在莫非耳边说:“比他们的好看!”
莫非抬起脸看着齐传,柔情的齐传都有点不好意思。
莫非抱着孩子千不舍万不舍,又用鼻子蹭又是亲的,惹得一大帮大老爷们借着看孩子的理由围了一圈,盯着莫非看。
酒席一直持续到晚上,把中午的菜一撤,接着喝。
莫非几番拉扯齐传,齐传也觉着到量,推让几次,才让莫非载着开车直接回了蓝岛市区。
歌升总部。
阴暗的灯光里坐着周五山,面目模糊的躲在灯光后,看着眼前这个一脸阴狠的男人。
“钱不是问题,我要效果。”周五山扔出一叠资料一样的纸。
那个男人没去动那叠纸,冷冷一笑:“老板有什么要求?要什么效果?”
点上一根烟:“死?”吐出一口烟:“残?”
周五山想了一想,阴着说:“生不如死。”
停了一会,周五山站起来,看着窗外:“把他给我丢得远远的,任何人也找不到,让他受尽折磨,至少三年,不准出现在任何人视野里!”
又冷笑一声:“每个月,拍一张照片,要身穿囚服。”
另外一个男人笑了:“老板…..这不好办呐….”眼睛里放出一股精光,嘴角咧着,如午夜的凉水。
“受尽折磨,可以,半死不活,简单,可不敢保证,他不会自杀。”男人掐灭了烟:“有点矛盾啊~”
“这我不管!”周五山没有回头:“总之,三年内我要让这个人跟死了一样音讯全无,折磨不折磨的,你看着办!”
“那还可以….”男人也站起来:“我有一个办法,也有一个地方…..”
周五山一挥手:“我不想知道!”
男人一点头:“行!”抄起那叠纸:“什么时间?”
“三天。”周五山还是没有回头。
“那不行,安排不了。”男人皱皱眉头:“至少十天,而且…..”
周五山哼了一声:“你说价吧!”
男人笑着报出了一个价格。
周五山冷笑一声:“去找陆南,明天一半到账。”
又坚决着说:“十天后,另一半到。”
男人笑笑:“谢谢老板!”微微鞠躬,迈步就要离开。
身后传来周五山的声音:“十天后如果我还知道他在哪里……”
男人笑:“你不会知道!”
转身大步走出去,远远留下一句:“老天都不会知道!”
窗外一派祥和,万家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