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令员说过朱生幡投资到央勐的金额已达二亿元,但大贡不信。就算有,这也是预期的合同金额。他可以一边盗取赌厅资金,一边投入建设。这期间,他可以利用央勐的场地实验测试和开发高科技电子产品,因为涉及不可告人的盗念,其产品如果在大国开发的话,必然有所受肘,拿不上台面。而这里却是自由王国,一个小小的掸邦,只不过是弄些枪炮而也,根本发觉不了他的阴谋。再者,就算所有的赌场倒闭了,朱生幡也无所谓,就当央勐是试验地,他还可以利用研制出的产品到大国故技重施,前景广阔。
基于上面想法,大贡决定不打扰朱生幡,以免打草惊蛇。他想查出赌厅筹码被盗原因,亲手将这个大盗揪出来,以处置安费的方式一样,刀祭!而这个模糊人对象就是朱生幡。
可能是汤苟程嘴快性急,让蕉莞知道肖涯走失了。到了第二天中午,还没见到肖涯的消息。蕉莞急了,泪流涕面的对着大贡,说什么孩子真可怜,这么小就见不到父亲了,自己也不想活了,并烦托大贡照顾微可等等。弄得大贡烦恼不已,但也不便发作,只得好言相劝。
还好,下午时,肖涯稳稳当当的坐着别人的车回来了。蕉莞才激动地抱住他大哭。是啊!没有肖涯,蕉莞微可又是一个什么境况呢?
这次令大家意外的是,肖涯精神甚好,没有上次那样的受重伤和颓废样。
汤苟程满腹疑惑,连忙问肖涯到哪里去了。大贡说先让他休息好再说,便将汤苟程打发回了。
肖涯狼吞虎咽地把台面的饭菜扫光后,露出一副舒服满足的样子,然后坐到沙发上养神。见到蕉莞走出去后,他便将这此前的经历一一对大贡细说了。
大贡听后面色凝重,也没说什么,吩咐肖涯不要将这些经历告诉别人,包括汤苟程。肖涯似懂非懂的答应他,然后回床睡觉了。
大贡的大脑在不停的转动:
肖涯有没有看错?是不是他胡诌乱吹的?
朱生幡这老家伙,开辟一个这样诡异阴森的场所,究竟用来做什么呢?他饲养这些动物用来做什么?还会变?朱生幡和掸邦司令彭作论有什么交易?他投资建设央勐秘密军事区?研制秘密武器?难道真的是他和司令合伙盗窃赌厅?
想到这里,大贡不禁打了个冷震,觉得自己赌厅失窃事件更加扑朔迷离,离揭开真相更加遥远了。
不过,如果朱生幡的目标是在赌厅盗窃,那么他还不会罢手的,因为还有其它的厅还在营业,他不会只针对我一家吧?
对了,此前省阁的星际厅曾三次丢失筹码,肖涯都在场,从而导致被扣留打伤,这也是朱生幡策划盗窃的吗?不对呀!星际厅倒闭时,朱生幡还没踏足央勐呢!哪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样,我们厅暂时停业整顿,看看形势再说。只是那么多管理人员和员工闲置在此,怎么安置他们呢?打发他们回去?员工可以打发,管理人员不行。若果再开业的话,请不到人的。好,按照处理汤苟程的方法,去找朱生幡,叫他接收几个人不难吧,也可以趁机探探他公司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