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时回到喂马站,看见王道安一伙人竟然瓜分自己的那箱黄金,暴怒如雷。
特么地,这些家伙巴不得劳资死,现在连劳资的尸体都没见到,就来瓜分我的黄金,呸呸呸,一群畜生。
颜小时正打算直冲里面要给这帮畜生颜色瞧瞧,上官若兰一手拦住颜小时。
“颜小时,你这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们的跟前,有什么好玩的。”上官若兰嘴角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不如,我们就来了一个诈尸,好不好?看看这个心肠歹毒的王道安有什么解释。”
上官若兰说得对,颜小时微笑地点了点头。
“一切都依您。”
上官若兰朝着韦公公耳语了一阵。片刻后,上官若兰穿上麻布孝服,颜小时躺在一担床架上。
这一看就是上官若兰弄得一出回喂马站奔丧的戏码。
上官若兰就要看看王道安究竟是怎么的狗眼看人低?自己又是怎么让王道安怀疑人生的
“还是王大人,这招借刀杀人,真的是高。难怪人家说铁打的王家铁打的喂马站。这颜小时再有能耐,没毛用,给韦公公给手撕了。以后我们为王大人马首是瞻。王大人,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给颜小时办一个葬礼。”其中一个喂马站的小兵问道。
“办葬礼?你这法子不错。”王道安想着随便给颜小时的葬礼敲个锣,打一个鼓,就能把这箱黄金给一下子消化了,到时上官若兰来要黄金,都能忽悠过来。
我靠,这个畜生还真敢想,这一个葬礼一个金元宝也已经是绰绰有余,这不是明抢的意思。
“好,赶紧,我们分了这些黄金,就给这死无全尸的颜小时弄一个葬礼吧。”
片刻后,这一大箱的黄金,就给这喂马站的三个人哗啦啦地给瓜分了。
王道安一脸的得意望着床底下鼓鼓的黄金袋子,高兴不止。
“颜小时,你这是死有余辜,把我的头顶上祖传的东西给弄了,活该你死。不过呢,看在你拿着黄金来赔罪的面子上,我就给你一个衣冠冢吧。哈哈哈。”
我靠,这王道安还真的不要脸面,自己瓜分了黄金,竟然说成是颜小时占了自己的位置来赔罪的。
这让任何人听见都想弄死这个畜生。
王道安刚走出自己的房门,喂马站门前便响起了葬礼的锣鼓了。
“颜小时,你太狠心了。竟然扔下我,就走了。你让我以后该怎么生活呀。”
上官若兰穿着孝衣,哭哭啼啼地推着一个单轮车,缓缓地进入喂马站。
这单轮车上就睡着颜小时。
王道安起初心里一惊,怎么这尸骨还在?之后,便心里一片大好。这颜小时毕竟是死了。这一个女人怎么不好办。
虽然上官若兰没怎么打扮,还因为这故意硬挤眼泪,弄得是脸色红彤彤的,但可是仙女一枚。
这吹弹可破的皮肤,这纤手擦泪的举动,是多么地美。王道安这五十岁的人都为之心中一震。多好的姑娘,要不我就硬生生地把上官若兰给啃了。
我靠,王道安还生出这等龌蹉的想法来。
“上官若兰,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稀里哗啦的。
明知故问,死变态,待会看看我媳妇怎么来整治你这个畜生。
颜小时心中愤怒不止,但是既然躺着,就别操心了。
上官若兰突然大哭起来。
“王大人,我一个姑娘家,没了颜小时,该怎么办?接下来,我还要仰仗您呢。我记得颜小时从这魏国公府回来时,有一箱黄金。这黄金是颜小时留我最后的念想了,不知道您可否帮我搬出来。我想先帮颜小时的身后事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