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你别瞎说,亓欢在他身边那么多年,这传闻刚入学就传开了吧,谁敢惦记他啊。”
思缪晃晃脑袋,昨晚喝的晕晕乎乎,之后几乎一夜没睡,早晨出门时,照镜子看,自己水肿的好像脖子上长了个猪头,被妈妈按住好生按摩了许久,又给她花了个淡妆,这才放她出门。
荣义下场后,又被校长老师留下,一直没来得及回班。
一系列的讲话完毕,才解散,被带去拍毕业照。
拍照时,思缪特意晚去了一会,挑了个边边的位子,离荣义很远很远。
亓欢站在荣义的前面,好像竭力要把传言坐实。
思缪有些不耐烦,让自己不再注意关于他的一切,跑到其他班,让熟识的人在自己身上签名,和外班的朋友们合照。
几次抬眼看见荣义,他好像要同自己讲些什么,思缪无比渴望他同自己讲些什么,解释也好,澄清也罢,又或者承认也好,她想从他那里听到一个确切的讯息,她受够了传言,也并不想揣测。
只不过,每次荣义要向思缪走来时,都会有人来找他合照,眼神示意思缪在一旁等待。
女生试探着向前,却总被旁人抢了先,仍旧没能站到他的身边,也没能留下一张合照。
若传言为真,那一切举动都多余且过分了。
待荣义同他人几番寒暄过后,早就找不到女生的身影了。
那天过后,思缪没有再尝试联系他,荣义也在各个社交网络上,都变成了查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