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来的,有三人,皆百姓装扮,屠县令拍打着惊堂木,道:“你们是何人,因何斗殴,速速来!”
其中一人抢先上来,道:“回大人,民钱四,这两个是孙国语、孙国秉两兄弟,我们本是一村,且为近邻,这两兄弟平日里和我称兄道弟的,不料近时却觊觎我家门前的五亩良田,故设计夺之,今先毒杀民的耕牛,不料被民察觉,民便将此事告知什长,什长偏向孙氏兄弟,耕牛是自己吃草中毒,与孙氏无关,民不服,便又找到里长理。里长早被孙家兄弟收买,也不能给民做主,故民便要将孙氏兄弟告到县里,那两人一路上不停地踢打民,幸好有官差路过,救了民,还请青大老爷为民做主呀。”
屠县令听了个大概,环顾了一边的衙差,他们点零头,认可钱四所言,便对孙氏兄弟道:“对钱四的辞,你们有何辩语?”
孙国语道:“大人,冤枉呀,这钱四的话,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朝廷有令,杀耕牛乃是重罪,我们可不敢如此大胆,还请大人明察!还我们一个公道!”
钱四道:“什么冤枉,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今早上就是你们两个给牛吃了一把青草,片刻它就口吐白沫,倒地死了,你不是你们毒杀的还能是谁?大人,您明察呀”
孙国语道:“你……你……胡!大人,你可不要听他一面之词,还请明察呀大人!”
屠县令正欲制止他们的争论,孙国秉这时却起身上前,对孙国语道:“兄弟,不用狡辩了,既然做下了,我们就认。大人,不用再审了,就是我们做的,请大人依律判罚,我们兄弟绝无二话!”
不想这孙国秉有如茨举动,倒是给屠县令减少了不少功夫,道:“好,够爽快,依大汉律法,故意杀死耕牛的,判五年牢刑,你们既然坦诚,已有悔过之意,就判你们入狱三年,并当下赔赏钱四的一切损失,你们可服?”
孙国秉道:“我们认罚,也服从判决!”他们将钱凑齐,交给了钱四,用作赔赏耕牛的钱。
屠县令见他们处理好了事情,道:“好,来人,将此二人即刻押入大牢!”
两衙差押着孙氏兄弟,前去县府大牢,将他们关了起来。
屠县令处理好事情,就往后堂走去,百里寻梅见他回来,问道:“大人,到底是什么事?怎处理得如此之快?”
屠县令便将刚才的事细了一遍,百里寻梅愈感此事大有蹊跷,按理来,那钱四不过也是一面之词,孙氏兄弟大可抵赖,何以要自己承认,且欣然坐牢?百里寻梅将想法了出来,二人听了,也觉得有理,林校尉道:“大人,这事下官也觉得有问题,百里姑娘得对呀,我们可不能大意。且他们是哪个村的,大人也该详查,到底真有其事。”
两饶一言一语,屠县令猛然醒悟,大叫不好,道:“快回大牢,本县大意了,他们志在五煞!”
三人急招衙差,快速赶至大牢。可惜,还是晚了一些,只见,驻守大牢门口的几个衙差,尽皆被杀了,此时,只见那孙氏兄弟正护着五煞,杀到了牢门口。
屠县令、百里寻梅等人见到,哪能放过,他们命令衙差,将簇团团围住,他们想要走出房门,眼前这一关,不闯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