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云瑶昏昏沉沉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摸摸床边的温度,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下/身还是火辣辣的疼,身上也因昨夜落下了多处大大青青红红的吻/痕和掐/痕。
见她醒来,宫女们进来给她端了些调养身子的补药,是皇上吩咐的,她合衣坐起来,心想着他还是在意自己的,所以,她欣然接过了那碗汤。
不久一个老嬷嬷进来,手里拿了些药,禀退了伺候的太监宫女,蹲在云瑶床边,道:
“娘娘,陛下您初为新妇,恐怕昨夜下手重了,所以让老奴给你看看隐/处可还……”
这话听得云瑶满面红光,尽管痛,可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看,又怎么好意思将双/腿/对别人打开。
于是连忙推辞道:“不用了不用了嬷嬷!”
老嬷嬷笑的慈爱,道:“老奴是陛下的奶娘,什么没见过啊,不要不好意思。”
老嬷嬷着就要去分开她的双腿,可习武之人往往对危险感知很敏感,出手的速度往往快于自己思考的速度。
“哐当”一声,云瑶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抬脚将嬷嬷踹向在门边。
嬷嬷身体擦地后仰,云瑶立刻反应过来嬷嬷乃老人家,哪里受得了这样一踹,刚要起身去救,却见门外已经有一个欣长的身影运掌接住了嬷嬷。
随清刚刚下朝,朝服还没换去,逆日光站着,金灿灿的龙袍衬得他更加英武,竟又给云瑶痴痴看呆了。
随清剑眉微动,道:“没事吧,嬷嬷!”
嬷嬷道:“无事无事,老婆子身子骨硬朗的很,只是若是陛下昨夜下手真重了,不及时处理会对娘娘的身子不好的,可能会影响日后的房……”
“无妨,我来吧!”随清接过药,让嬷嬷离开,自顾自走进令里。
眸子明明灭灭,最后自己在床上坐下,犹豫道:“双/腿,打开!”
“陛下,我……”这下换了个人,云瑶更加不好意思了,面上红云翻滚双腿也不听使唤,整个人呆在原地,到最后还是随清自己动手,给她上药。
边上药边道:“昨夜醉了,对不住。”
云瑶别过头,不好意思看随清的脸,道:“没……没什么……”
上好了药,随清自顾自卸下了龙袍,只穿着中衣坐在房间里,忽然而来的安静让一种不可言喻的尴尬在二人之间蔓延开来,云瑶几次想找话,却话到嘴边无法言。
最终,还是随清开口道:“你会下棋吗?”
“会下军棋。”云瑶答道。
“那好,我今儿心情有些压抑,陪我下会儿棋吧。”随清既然提了,云瑶此时身体也恢复了些,便也下床来陪他下棋。
“今日,是朕母妃的忌日,母妃她很爱父皇,为了父皇站死在了战场上,我唯一对于母妃的记忆只有那雪花梅树下的惊鸿一舞。”
随清边下棋便自顾自起来,压抑的心事,此时倒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提起。
“后来,我被过继给帘今太后,而宫中可以大办的丧礼也只有太后,所以每到这一日,我都会寻一处地方坐下,温酒赏雪,怀念生母。”
一盘棋下到傍晚,才勘勘分出胜负,云瑶潇洒一笑,道:“陛下,臣妾败了。”
下棋乃大局意识,排兵布阵的一种方法,这女子能如此熟练的掌握,而且与他对峙了一个下午,已经是很难得了。
随清心中忽然对这女子产生了些赞许,刚开始留下她只是因为她长的像海棠,可是如今看来,倒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