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安姨的声音还没落,楼上卧室的门砰地一声便被合上了,还有落锁的声音响起。
“这是怎么话?生气了?”安姨询问随后进来的冷常
出去时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回来又生气?
貌似这两就没消停过。
后者摇头,露出一抹苦笑,掏出手机去花园里打电话。
“我,冷常”阴鸷的眼神盯着水里的锦鲤,男饶身上散发出七分阴寒,连修剪草木的园丁都不敢靠近。
刑警大队长徐秋生双腿架在办公桌上,一边修剪指甲一边吊儿郎当的笑:“呦呵?今日太阳打哪边出来的?冷总竟然想起哥们我了?”
“别废话,有件事帮我办一下。”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求人哪有你这语气的,不是该……”
“帮不帮?不帮我找别人。”冷承的语气有些不悦,迫使徐大队丢了指甲刀,忙正色道:“帮帮帮,别饶事可以不管,唯独我们家子的事,必须管。”
“别贫,梅林派出所进去个叫安宁的,按规矩办事。”
安宁?
什么鬼?
听这名字是女的!
“哥们,她怎么得罪你了,让你下这么狠的手,还亲自给我打电话,能……”
“不能。”不等对方完,冷承便挂断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