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那姑娘醒了”碧箩得空看见舞乐坊的妈妈,便跑到她身边把见过陆秋禾的事都说了出来。
“哦,醒了”妈妈的嘴角弯了弯,命挺硬呀,伤的那么重,差点以为要给她整副棺材了
“情况怎么样?给她喝药了吗?”
“喝了,醒来之后还喝了点水,只是…”碧箩说着,在后半句停顿了下来
妈妈闻言皱了皱眉头“怎么了,她是有问题吗”
“…姑娘好像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妈妈喝了口桌上的茶,想了想,说:“这倒也不是大问题,人只要好好活着便好,什么事能重过人命呢”
“妈妈说的是”碧箩笑了笑,的确,没什么事是能比活着更重要的了。
“这几日就多留点心照料她,给她多整点红糖粉,再整点阿胶,补点血,这小姑娘可不能缺了血。再有什么事等她好了再说,还……”妈妈还想说什么,被一阵拍门声给打断了,妈妈眉头轻皱,看向门口
“进来。你先出去吧,”
“是”
碧箩闻言,低了低脑袋,然后站直身体退了出去,与推门进来的小厮擦肩而过,走出妈妈的屋子,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对面的翠红楼……”小厮低头禀报,妈妈听着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
这几日舞乐坊似乎很忙,陆秋禾躺了几日,只见到了偶尔过来的碧箩,还有当初的小蝶几个人,还没有见到舞乐坊的主人楚妈妈。
妈妈姓楚,人称楚三娘,这是碧箩与她闲聊时讲的。听碧箩讲,楚三娘是个还不错的人,整个舞乐坊的姑娘们也都挺不错的。这一点陆秋禾很是认同,自己可是被舞乐坊给救活的,而且自己白吃白喝了四五日,都没人来问自己要借宿费,还有人专门照顾自己,在现代这种事情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陆秋禾不知道,她在这里的一切吃喝用度,都有人记着,报给楚妈妈呢。
休息了五六日,陆秋禾的恢复能力很强,这与她现代的训练有很大的关系。作为云速机的机位员,从入部队时便接受最严格的训练,享受最好的资源,体能是常人远不能比的。
第七日时,陆秋禾已经能下地正常走路了,她身上的伤口本就比较细小,最大的问题也不过是失血过多。
虽走的不快,但好在生活能自理了。陆秋禾下地走路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厕所!由于之前包成一个木乃伊,所以上厕所需要碧箩的帮忙,但也仅是让碧箩把她扶到便桶边而已,没办法,即使再困难,她也做不到让一个小姑娘伺候她上厕所!
每次上厕所,陆秋禾都要用尽全身的洪荒之力,即使小便,也能费个近半个小时,上完厕所,汗水更是浸透衣衫,但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愿让碧箩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