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是是走了”
南澈烦躁的来回走了两步,再次走回到黑衣人面前恨铁不成钢的道“那你回来做甚,给朕追啊。”
那黑衣人哆嗦的道“不不是属下不追,而是间雨朦姑娘献完舞后就走了了,我们去的时候想追已是有心无力了”
南澈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脑袋扣地不敢看他的人,阴侧侧的问“你的意思是朕让你去迟了?”
香子在身后默默的点零头,想表达的是本来就是。
那黑衣人感受来自南澈身上的寒意连忙道“不敢,是属下无用,属下这就去追”
那黑衣完掉头就要走。
南澈心烦的吼道“回来追什么追,定是替三哥办事去了。”
那黑衣才如释重负,
极度失望的南澈回去把香子赶出屋子,郁闷的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此刻没睡的不止他一个,同样在皇宫的一个宫殿里,四周一片漆黑,借着月光大致可以看清楚大殿中央站着一个身材照修长的男人,只见那个男人抬起修长的手婆娑着手中的东西,借着月光可以看到是一个女娃娃样式的人儿,男人目光柔和的看着手中的人,呢喃到“心之所动,于我亦是极其难得,那便要了吧,可以的吧”最后四个字一出,好似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否是真的能要。
短暂的寂静后男人嘴角扯出一起淡漠的笑意,缓缓抬起另外一只手取下头上的玉簪,突然没有丝毫犹豫便猛的插进自己的胸膛,玉簪插入肉里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毛骨悚然,然而那个男人好似不知道疼一般。
嘴角依旧挂着淡漠的笑意,猛的抽出胸膛中的玉簪,玉簪好似经过特殊处理一般,尖锐的簪间挂着一滴血,始终没有掉落,男人拿起另一只手中的人儿,把玉簪上的血滴在人儿的胸膛,那滴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入那人儿的身体,
男人看着哪滴血消失后嘴角扬起一个释然又期待的笑意,喃喃的道“如若不出意外,以后我便护你周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