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枚铜扳指当真如此重要,那李老夫人又怎会毫不知情。”宋谈倒是觉得这趟戏楼当真没白来。
兜兜转转的,这案子的关键最后还是回到了李府,这枚消失的铜扳指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走吧,我们再回李府问问扳指的事。”宋谈对叶悯不再冷言冷语,反而更像是礼貌的邀请。
“好啊。”叶悯自然也感受到了他微妙的变化,心情似乎也随之好了许多。
他们前脚都还未踏出这戏楼,迎面便撞上了匆忙赶来的秦成。
“大人,夫人。你们可让我一顿好找!”秦成跑得一身热汗。
“怎么了?”宋谈却是不急不躁。
“李仲川叫了许多人,非要抬着李伯州的棺木去下葬。衙门里的人手少快拦不住了。”秦成急道。
“他该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叶悯看了一眼宋谈说道。
宋谈已经一日一夜不曾合眼休息,眉眼间有藏不住的倦意。可他心中挂着这件案子,片刻也不敢怠慢。
“看来,我是该好好再审一审李家这母子俩了。秦成,你立刻将衙门里所有人手都调来。”宋谈吩咐道。
“大人,李仲川似乎早有准备,衙门里的人来了恐怕也还是不够。”秦成皱眉。
“我亲自过去,我就不信他李仲川敢踏着我的身子去下棺。”
宋谈字句铿锵,大步就往李府而去,未有丝毫犹豫和停顿。
叶悯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宋谈,与别人口中所说的完全判若两人,也值得她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