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李唐氏供词所说,似乎是为了李伯州的亲事。李伯州身有喘疾,京城闺门女子大都不愿嫁与他为妻。所以才会来这小地方,趁众人不知情时就先把儿子的亲事定了。”宋谈回道。
“这李唐氏还真是阴险毒辣。”叶悯冷哼了一声,有些鄙夷。
马车缓缓停下,秦成掀开轿帘说道:“大人,夫人,我们到了。”
保林堂里有名有个葛大夫,据说行医已有三四十年。这葛大夫什么都好,只是有些怪脾气。
“葛大夫,宋大人说近来有些失眠。您给看看吧。”药堂的小伙计把他们带进了看诊堂内。
葛大夫似是午觉未醒,睁着半拉眼皮看了看眼前人,又重重打了个哈欠,慢吞吞说道:“说说症状吧。”
“我家大人他就是失眠难寐,喝了安神汤也不见有起色。我这里还有京城御医开得安神方子,您看看。”秦成说着便掏出了怀中的药方。
葛大夫接过药方,只看了几眼,便冷哼了一声,语带不屑道:“太医院那群人,这么多年了还是没长进,只知道依样画葫芦。”
“那葛大夫,您看我家大人这病要如何治?”秦成小心翼翼问道。这葛大夫看起来像是很有名堂的样子。
葛大夫不多言语,只是观了观宋谈的面容,又伸手替他把了把脉。而后,突然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没得治了?”叶悯看葛大夫如此反应,背脊突然一凉。
这宋家的人,难不成都是短命鬼?难道她叶悯年纪轻轻就要被迫守寡了?
宋谈看着叶悯突然脸色苍白又哀切,他侧过头浅笑了笑。他想不到叶悯竟然如此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