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陶秋房中可有其他人?”宋谈又问掌柜。
“她说今日身体不适,我便没安排她接客。我带人进她房中时也不见有其他人。”掌柜的满脸烦躁,出了这样的事,自然对伶阁生意有影响。
宋谈又转身看着陶秋的身体,若有所思。一般人即便是跳河自杀也会挣扎,若是一跳下去便浮起,只能证明陶秋跳河前便已遭人杀害。
仵作正在检验陶秋的尸身,可是却并未发现她有任何外伤或中毒的迹象。
叶悯看着陶秋鲜红的双唇,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她的唇色并非是口脂染上的,似乎是她天生就有颜色,并且越变越红。
宋谈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抬头看了看伶阁四周满挂的灯笼,皱眉与叶悯说道:“我怎么瞧着她的嘴越来越红了,难不成是这灯笼光照的错觉?”
“许是你不吃东西,眼花了。”叶悯与他调笑道。这陶秋死的蹊跷,看着并非像是人力而为。
宋谈斜了叶悯一眼,像是责怪她办正事时还嬉皮笑脸。
仵作稍稍侧了侧陶秋的躯体,叶悯立刻便瞧见了陶秋耳后的头发里,竟然藏着一片小小的荧蓝翅翼。
“等等。”叶悯叫住了仵作,伸手上前将那片翅翼从她的头发中拣了出来。
“你做什么?”宋谈生怕被叶悯破坏了现场,正想上前制止她。
叶悯将小小翅翼置于掌心,在宋谈眼前展开,说道:“你看到了吗?”
“这是什么?”宋谈看见了叶悯手中的翅翼,他刚想伸手去碰,那翅翼却在他靠近的瞬间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