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说完,一口浊气呼出,心里憋屈的事在这时有些缓解。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事,第二天,婆婆亲自领着二嫂前来。
一边走一边嚷嚷,“赵秀容你就来,这是我家,我到要看看,谁敢打断你的腿,那就要先打断我的腿。”
若曦呆在自己的西屋里,气得一口气憋住,上不上,下不下的。
两天的郁结,最终气坏了哪里,也从这天起,若曦一生气就打隔,这是气坏了。
病根一旦有,不是那么好治的,也从此,她落下了这个病根。
有些事难料,若曦慧眼识珠能识别好坏的老公,却忘记了天敌的婆婆。
婆婆是受奶婆婆的气长大的,她的认知里,多年媳妇熬成婆,她也要耀武扬威的耍威风。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思想,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的。
有的人自己受过的气明白自己有多苦,自己曾经受过的苦,决不能让自己的儿媳妇摊上。
这样的人不是几个,而是很多,可若曦点背,摊上了心里扭曲的婆婆。
婆婆是后妈养大,在娘家受气受累,来婆家还是受累受气的那个。
一朝翻身的她,不考虑她受过的苦,而是享受虐人的优越感。
在她心里,媳妇是外姓的人,她想管制媳妇事事听话,她说东,媳妇决不能说西。
她要掌握家里大权,以她为主。
两天后,婆婆把羊卖了,钱却影去无踪,一问就是买药了。
她的病好了,公公又赚钱,可她却攒私房钱,公公的不给还债,卖羊的钱也不给。
若曦心知,却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