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还未照射进山谷,一片清幽和宁静。
山风轻抚过来,山谷内鸟语花香,沁人心脾,怡然神爽,如同世外桃源。
刘禹辰盘膝坐在一处山林前的一片空地上,按着呼吸法来打坐,他想到古人多游侠剑客,自己的身手,都是外功散打、八极拳等,没有什么内功,等江山一乱,天下争雄,面对的强敌太多,自己必须要提高自身实力。
他开始尝试,发觉这种呼吸法节奏古怪,时而粗重,时而微弱,忽快忽慢,有些复杂。
刘禹辰虽然很聪敏,但初时依旧不适应,几次换气,忽重忽轻的吐气、吸气,他如同被呛水,剧烈咳嗽。
他反复尝试了很多次,觉得不对劲,于是停止了,去找小白。
那小白名字叫白枫,是黄石公的一位书童,自幼收养,加以栽培,如今十五岁了,剑术、轻功等非常厉害,但似乎是练武奇才,但学知识的脑子不够灵活,对于黄石公的兵法、素书等,完全学不会,最后,黄石公也放弃教他玄学知识了,认为他就是习武的材料。
淳于婉儿则悄悄相反,对剑术、武功不感兴趣,最多学了道家呼吸之术,所有精力和兴趣,都放在玄学、史籍上,学富五车,举一反三,聪明绝顶,几乎学到了黄石公的一身才学知识。
刘禹辰找到白枫,向他询问了呼吸法的要领。
那小子当场给他做了示范,呼吸均匀,吐纳精气,顷刻,口鼻间有一团带着芬芳的白雾。
随着它的吐纳,那些洁白雾气在口鼻间进进出出,跟朝霞混在一起,仿佛正在采集日月之精。
“神了!”刘禹辰大吃一惊,看来自己真的没有掌握要领,没有入门。
过了一会,可以看到,在进行这种特别的呼吸时,白枫的身上有一团薄雾,越发显得非凡。
“道家炼气,高深内功!”刘禹辰有些激动,对这套呼吸口诀更加看重了。
“吱”
忽然,随着白枫一声低吼,口鼻间喷吐一股白气,在空中急切长鸣,如同一道气流射出,极为刺耳。
突兀的声响让刘禹辰吓了一跳,那股白气射到地上,竟然钻出一个小坑来,可见其力道和冲劲。
接下来,他盘膝而坐,再次尝试,学着跟白枫的呼吸节奏一致,半个时辰过后,但依旧效果甚微,没有感觉到什么奇妙之处。
“肯定是我的原因!”刘禹辰坚持,没有放弃。
尽管这种呼吸法很复杂,节奏古怪,但他还是逐渐适应了,脑海中也闪过口诀,呼吸动作与口诀合一,仔细冥想,牵动内脏,吐纳起来。
这一回,虽然架势有些像了,但感觉没有任何气流出入,但就是不见效。
刘禹辰睁开眼问:“怎么回事,没有反应,难道我没有习武的天赋?”
白枫翻着白眼说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反应?当年我练了半年,才有气感,两年多才能真正学会,这个过程要循环渐进,你现在学的只是外形,不是内神,要神形合一,才有效果。”
“神形合一?”刘禹辰叹道:“我年纪大了,半年的感应时间,实在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