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氏也松了口气,还以为女儿真的气疯了,要拉阮玉花那个小贱人偿命!
“你这孩子!你吓死娘了!”
阮方氏一听,心中也又燃起了希望,爬起来又过来。
阮珍珠冷眼睨着她,“你,应该也想下去试试!”
她说不是问句,而是陈述,是真的也想把她踹井里。阮方氏惊的浑身一颤,立马连连后退,退到自认为安全位置了放下心来,警告的指着她,“你敢!你再动我一下,我打死你个小贱种!”
阮珍珠睨着她半天,突然勾起嘴角。
她这莫名的一笑,让阮方氏心里一抖,莫名害怕起来,连阮玉花都忘了。
那边阮玉花已经被捞出来了。
身上的棉布绣花裙子已经全部湿透,头发黏在脸上,整个人如同死了一样,没有声息的躺倒在地上,仿佛一个受到雨打的小白花儿。
阮方氏才反应过来,哭喊一声扑上去,“玉花!?玉花啊!?你死的好惨啊!”
聂氏不相信,瞪着眼问,“没有死吧?”
“阮太太放心,人肯定没死!呛了水而已!”张二狗也不在意自己浑身湿透,讨好的笑着,露出一口黄牙解释。
阮珍珠一个眼神扫过去。
张二狗忙殷勤道,“小的给她控控水,一掐人中就醒了!”
阮珍珠拿出碎银子,冷眼看着他把阮玉花翻过来,用腿顶着她的腹部,给她控水出来,又掐人中。
“咳啊!”阮玉花一口气上来,醒了过来。
阮珍珠把碎银子扔给张二狗,居高临下的睨视阮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