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氏经常带着儿女住娘家,家里的仆从说话,也带着亲热劲儿。
大舅母钱氏和小舅母杜氏齐齐迎出来。
“哎呦!珍珠已经能下床了,看来是没大碍啊!让三弟妹说的,都吓了我一大跳,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钱氏哎呦一声,上来就拉阮珍珠。
阮珍珠听她这话,眼中冷芒闪了下,小手一个错位。
钱氏一把抓住了她刚吃一半的糖葫芦,还从她手里薅走了。
聂氏:“......”
钱氏:“......”
“大嫂?”杜氏柔声提醒。
“想吃就给你吧!”阮珍珠目光从钱氏僵硬呆滞的脸上收回,拿着另一串示意杜氏。
杜氏温柔的笑,“珍珠吃吧!小舅母不吃!”
又问她,“烧彻底退了没?还有没有哪不舒服的?等会大夫来给你外公把脉,也给你再看看!”
钱氏被尬了一回,手里抓的糖葫芦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听着,赶紧笑着插话,“张妈!去收拾屋子,让珍珠在这好好住几天,把身子养好!再去厨房安排炖只鸡,给珍珠补身子!”
一旁的张妈应声退下。
钱氏正要再表现几句。
内院一个丫鬟神色慌张的跑出来,“太太不好了!老爷又发病了!”
钱氏和杜氏,连同聂氏,齐齐变了脸,赶紧就往内院去,喊着叫郎中。
阮珍珠也快步跟上,根据她看到的印象,这聂员外的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