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擦了擦眼泪,“这下小姐也可以放心了!老爷病着,珍珠小姐又被人推进井里差点没命,小姐两头跑,熬的人都憔悴了!”
王管家的媳妇儿,是聂氏的奶娘,临终前还念着她,不放心她。
聂员外心里暗哼一声,朝聂氏甩了个眼刀子,反应过来,急声问,“珍珠被推井里是怎么回事儿?”
聂氏为转移话题,赶紧巴拉巴拉把阮玉花和阮珍珠起争执,心怀恶意推阮珍珠掉井里的事讲了一遍,“爹你要是再病下去,我们就被人欺负的没法过了!”
“简直岂有此理!”聂员外怒骂一声,拉着阮珍珠上下打量,又看她的手,破的地方已经结痂,断裂的指甲也在慢慢愈合,想着她竟然被人推到井里差点淹死,自己拼了命爬上来的,就心疼的不行,“让她们等着!外公给你报仇出气!”
阮珍珠喜欢自己报,不过现在的她,太弱小,太穷,需要大腿,“我们现在,没钱!没势!”
聂氏理解,她这几天被女儿嫌弃的,一听就明白了她的话,“爹!张氏那个贱人她娘家兄弟考中了举人,可不得了了!”
聂员外皱眉,“就算有了举人功名,也不过一个穷橘子!外公有钱,咱们拿钱砸死他们!”不搭理聂氏,只跟阮珍珠说话。
阮珍珠直接两眼圆眼盯着他,“不用砸,给我吧!”
“啥?”聂员外一时没明白。
“钱!”
聂氏:“......”到底是谁刺激了她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