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这没你说话的份儿!”聂员外冷声吩咐。
聂婉蓉脸色难看至极,往后看看钱氏,又看看钱老爷和钱老太太,咬着牙退下,却暗瞪了阮珍珠一眼。
阮珍珠挑眉,扔进嘴个五香蚕豆瓣。
钱氏听见聂员外一下子能开口说话,已经吓的变了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大哭起来,“爹!!都是儿媳害了你!竟然找了个庸医......可儿媳是真心盼着你好起来的啊!你病倒的这些日子,咱们聂家没了鼎立的人,快要完了啊!”
她哭的倒是情真意切,聂员外却神色不变。他不相信钱氏敢给他下药,但她管着内宅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他身边的药被人动了手脚,他的病情出现蹊跷。
“爹!长寿说的都是假的!他冤枉儿媳啊!儿媳怎么会丧良心给爹下药啊!”钱氏哭着指控长寿。
阮珍珠看她眼泪就没停过,啧了声她泪腺发达,扔个榛子酥到嘴里。
她这不愿意管这破事儿,聂氏却满腔激怒冲在前面,“你要是没有指使长寿下药,他会指控你?那个庸医,不是你们请的?我爹被下药那么久,差点命就没了,就是你们联合起来,想要害死我爹!”
钱老太太斜了她一眼,“亲家!我闺女自小就被我管教的严,贤良淑德不敢夸,嫁过来十多年,也是相夫教子,打理内宅一大家子。不说谋害公爹这事大逆不道,天理难容,这种自掘坟墓的事儿,傻子也不会干!我看这事儿肯定有阴谋!诬陷给我闺女,挑起你家里内乱的!”
阮珍珠眼神淡冷的扫过去。不会就不会,怎么还内涵了聂氏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