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恨死了!她恨的要爆炸了!!
这个小贱人!真敢去报官!?她娘家弟弟是正经的举人老爷!连县太爷都青眼有加,还一块吃了饭的!
想到这个,张氏仇恨的咬着牙,松开了手,一双眼淬了毒一样,死死盯着阮珍珠。
阮珍珠挥了挥手,带着人离开。
村人七嘴八舌的围住张氏,问她到底啥情况,还是相信她的多,对阮珍珠害人,深信不疑。
张氏哭了一通,直接去地里找人,去她娘家找人。
......
跟阮承福干了一架的聂氏,发现女儿不见了,儿子和新买的丫鬟也不见了,立马就赶出来。
阮承福看她那架势,以为她又要出去找事,赶紧跟上。
此时的阮珍珠已经在镇上的酒肆里,找到了张二狗。正有几个好事的,跟张二狗打听阮珍珠和阮玉花的事儿。
张二狗拿了银子,自然不再说他下去捞阮玉花,还给她控水的事儿,“问我干啥呀!我又不清楚!就是那阮承福回来,找到我,给我二十两银子做赔礼!让我不要去阮家大房去提亲!我想着都到这份上了,怎么也......阮...阮......”
“怎么不接着说啊?”阮珍珠冷眉横挑。
酒肆里其他人看她竟然拿着菜刀,立马吓的后退到一旁去。
张二狗也想跑,却吓的不敢动,“阮小姐!”
“银子拿着烫手吗?”阮珍珠拿着菜刀在他脸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