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坚毅的那个文士说道:“使君,如今之世,各州郡皆是如此,莫说刺史太守,便是里正、县长,也多有聚兵为霸者,使君不畏艰险,单骑入荆州,如此胆识,必能顺利接任刺史之位。”
原来这上首之人竟然便是之前消失了的刘表,只见刘表叹道:“此间宗贼甚盛,群众不附,袁术因而取乱,祸事如今已至。我本有意在此征兵,奈何朝廷此前下了诏令,如今没有兵将,却如何服众?”
那乐观文士说道:“朝廷诏令,依我之见,乃是为诸侯。使君乃是宗室,又是相国亲派至此,想来若是上书求兵,或可放宽一些。”
“子柔之言倒也有些道理,那兵力之事暂且不议。”刘表点点头,又对那坚毅文士问道:“异度,你可有破贼之策?”
这二位文士却是蒯越蒯良兄弟。
蒯越闻言答道:“治平者以仁义为先,治乱者以权谋为先。兵不在多,在能得其人。袁术为人勇而无断,苏代、贝羽皆一勇之武夫,不足为虑。宗贼首领多贪暴,为其属下所忧。越家中有些善辩之士,若遣去示之以利,宗贼首领必定持众而来。”
那壮硕中年道:“贼军若来,如何应对?”
“德珪兄,且细听之。”蒯越自得一笑:“贼军若来,使君可宴其首领,于宴席间埋伏兵士,尽诛其无道者,再抚而用其众。如此一州之人,皆乐留于此州,得知使君为人有德,必定扶老携弱而至。然后兵集众附,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八郡可传檄而定。袁术等人虽至,亦无所能为了。”原来那壮硕中年是荆州豪族蔡氏的蔡瑁。
刘表叹道:“子柔之言,乃是雍季之论。异度之计,则是臼犯之谋。”
蒯良笑道:“使君此时基业初创,还是吾弟的臼犯之谋好用些。”
一旁蔡瑁点头道:“正是。不使些手段如何成事?”
刘表点头道:“便依诸位所言。”
这时有仆人进来,说道:“刘使君,各位先生。外面来了个异人,说要求见刘使君。”
“哦?异人?可曾说了所为何事?”刘表好奇道。他此时混的凄惨,倒是不太敢轻视玩家。
“那人不曾细说,只说是来助使君成事。”
“哦?使君,不妨一见。”蒯良闻言说道。
蔡瑁不屑道:“异人弱小,有何本事助使君成事?”
蒯越在忙摇头道:“君不闻各地诸侯皆已接纳异人?想来必有缘由。”
刘表捋了捋胡须道:“如此,请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文士打扮的玩家走了进来,拱手说道:“军师联盟,军师奉孝,拜见刘公。”
“不知君何以助我?”
那文士玩家道:“可助刘公征召士兵。”
“哦?足下之意...”
“我盟出钱出粮,征召兵士,但不在兵册,刘公用时知会一声便是。”
蒯越和蒯良对视一眼,皆皱起眉头。己方兵力岂能全握在别人手里?但此时确实需要兵力,何况平定荆州后,便能拿到原本的州郡士兵,便说道:“使君,可行。”
刘表闻言微笑道:“如此,先谢过足下了。”
那文士玩家略显兴奋:“刘公言重了,合作愉快。”他们公会漂泊这么久总算有个窝了,能不开心吗?
刘表闻言愣了下,也学着说道:“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