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乖~~你妈妈没事的,她这个样子只是暂时的,过几天就好了”,迫不得已,吴城对小女孩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走一步算一步吧,之后这个故事怎样编就看你了,司马爱女士”,吴城心想。
“真的吗?叔叔你不能骗我噢~~”小女孩听到吴城这样说,从大哭变成抽泣,“骗人是小狗。”
吴城满头黑线,伸出尾指,“要叫哥哥,还有哥哥之前什么时候骗过你,不然我们拉钩好了。”同时心想,“我看上去有这么老吗?当然没有骗过你了,今天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小女孩破涕为笑,“好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随后她也申出小拇指跟吴城的相拉相勾,接着彼此大拇指继小指拉勾后上翻相挨。
完成和小女孩的约定,吴城向司马爱报以一个无奈的眼神并耸肩,对方回了一个抱歉的眼神,向女儿说:“花花乖,在这里先跟大哥哥玩一会儿,我打电话给你舅舅谈点事”。
听到司马爱这样说,吴城即使不情愿也只能答应,“来,小妹妹,平时你和小朋友玩什么游戏的?我们到一旁,教哥哥玩~~”
眼见女儿和吴城走开,司马爱拿起电话拨出那个偶尔联系的号码,“嘟嘟嘟”几声后电话被接,“喂,姐啊,事情是不是解决了?”
“仁,你听我说。。。。。。”
。。。。。。
一小时后,司马爱电话响起,这一小时内,她已经调整好心态,接受了这个颠覆她三观的事实,看一眼号码,对吴城说:“小哥,可以麻烦您帮我开一下门吗?我弟弟到了”
“好勒~”这一个小时,吴城可谓痛不欲生,一直和小女孩玩一种叫“点虫虫,虫虫飞”的游戏,听到司马爱这样说,他比过去任何时候都积极,还不忘对小女孩说“你舅舅来了,我们今天就玩到这里好了,以后有机会再玩”。
门一打开,一名跟司马爱有7、8分相似,矮小偏猥琐但强壮的男人风风火火的闯进店里,“姐,你怎么样啦。”
“我还好,你已经联系好人处理这些黄金了?”
“对的,我们走吧,车子在外面”,司马仁拿出两个铁箱子,用布把黄金包起来放进箱子后,一手提一个箱子,风风火火地走了。
之后,司马爱也带着女儿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对吴城鞠躬,“谢谢您,也请您帮我向老板娘道谢,等花花的病好了之后我再来正式道谢”。
人走,店却没有继续营业,吴城再次把店门锁上,细品这次这件事,在他看来,这件事其实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只是不知道依诗为什么不用。不过现在也好,起码司马爱只是失去了青春,而没有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不是有一句话来着,迅速赚大钱的方法不是没有,只不过都写在刑法上。
想通后,吴城心情少了几分沉重,走进后厨准备像依诗转达司马爱的谢意。
“潘塔Q”,刚走进后厨,吴城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吴城顿时觉得无语,心想“刚刚才经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情玩游戏。”
于是,吴城不带感情对依诗道:“老板,人走了,说谢谢你。”
“哦”
看到依诗轻描淡写的回答,吴城一阵无情火起,完全不顾自己是一个打工的,首次对依诗发脾气,“你怎么可以当没事发生过似的?如果你要帮,为什么不直接用炼金术炼成黄金就行,非得人家用青春交换吗?”
“所以说你什么都不懂,只站在自己角度批判别人,”依诗非但没有因为吴城的质问而生气,而且还反过来跟吴城讲道理,“我现在救的不只是她女儿的命,还有她作为母亲的心。我不排除她直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直接给钱她也不是多难的事,只不过给钱后呢?你要知道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人类的共性,她会不会为了还债而变回以前只顾工作,不顾女儿的状态?现在她知道自己可以陪女儿的时间少了15年,希望能懂得陪伴的重要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