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妈妈这个话题转得实在突兀，但小朋友还是高兴地拉着妈妈说：“爸爸在前面！我们去问爸爸吧。”

陈嘉洱：“……”

躲不过的安排。

不过还不等他们过来，顾久之已经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过来了。他走得不快，但每一步都像扣在了她的心口上，她似乎能听到自己心如擂鼓的声音。

顾久之黑眸紧紧盯着她，像是要直接看透她的心底。四周清风徐徐，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温润的，如有实质一般。

他走到陈嘉洱面前站定，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瞧着她，这一刻他才觉得好像是等了很久，找了很久，只有此刻看到她就站在自己面前，他的生命才是圆满的。

小朋友看看爸爸，又扭头看看妈妈，发现这两个大人只互相看着对方，也不说话，有些好奇地去扯了扯爸爸的裤腿。

顾久之只觉得腿上一紧，低头看过去，小朋友正好奇地又扯了一下。

顾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