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学里为了自己增加了一门新的学科,王爷建议让自己在远游过程中,顺便给这门学科打个广告,做个招生宣传。
自己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建议,所以沿途除了研究记录植物和地理风俗,每当遇到城池,尤其是大的城池的时候,陆栖然便尝试着去当地的各个学府去做个宣传。
罗希真有空就来帮忙。
虽然她真实的身份别人都不知道,但是她在宫里的时候,当她还是拓跋真的时候,还是和陆栖然关系不错的。所以现在经常来帮忙。
只是刚才听司马川也这么,罗希真表示怀疑。
你们那时候关系好吗?
抬眼望了一眼司马川,却被对方那火热的眼神吓了一跳!
“司马川对我有什么想法吗?难道他看出了什么?”罗希真有点怕。她一直很在意别人知道她的秘密。
其实她真的不用担心司马川是看穿了她。如果她有夏容宇那本事,就会发现司马川其实是,不断的朝她发射红心呢!
“好想现在就出发啊!早一出发,早一休眠。”夏容宇畅想。
“那岂不是也早一假薨?”阿布凑了过来。“那可不能是现在!现在我们随行的人员还很多,你突然死了,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啊!你让大家如何向下交代?”
阿布的其实很有道理。
公子们还没送完,王爷突然死在了路上,这肯定是要追究责任的。到时候如何收场?
“而且我们俩也得跟着一起消失,这责任可大了。”古公公也补充了一句。
死了个王爷,外加两个子近侍,这事儿太大了。
即便同行的公子们不受责罚,起码夏大人、副官们、侍卫侍从们,恐怕都要受到很大的牵连,搞不好还要被咔嚓。
“这个我明白,所以我也不会很快就挂的,总得找个适当的机会和地点再死。”
未来,得计划好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死。
“现在不能启程,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快过年了!”古公公一语道破。
是呀,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个年,注定与以往不同!
这是降落到这个星球上,第一次不在宫里过年,第一次不以女皇的身份过年,第一次在别人家过年。
想想有些兴奋!
终于摆脱了那些繁文缛节,不用祭地、告祖宗,宴请全臣,接见宗亲,可以随心所欲,与这些活泼可爱的公子们一起过年。
当然,如果夏容宇能料到在蓝府,他依然要在岁末扮演重要角色,接待各大官员,每忙得不亦乐乎,还要在除夕那坐在蓝家最尊贵的位子上带领全府几百口人过大年,要时刻保持皇族的威严,并不能放飞自我的话,此刻他一定会大呼“我还是太真”了!
还好,“困难”的时刻终究会过去,年,过完了,要启程了。
蓝曦之因为爷爷的病,退出了远游队伍,留在了蓝家尽孝心。
等到蓝老爷子的病再好些后,蓝曦之还要独自回京城复命。
以后,他就扎根京城了。虽然离开了家乡,但是能留在京城,又有一个好的前途,不正是下人所向往的吗?
“海内存知己,涯若比邻。”蓝曦之在送远游队伍的时候,送给了诸位公子这样一句话。
不留在京城的公子们,好多走后就再也不回来了,从此隔千山,隔万水,相见难。
若不是选秀,大家又怎么会南海北的走到了一起?这就是缘分啊!
公子们互相郑重一拜!
空气也似乎忧伤了起来。
”这一转身,就是一生啊!”阿布突然想起了不知道从哪个文明里学来的一句话,觉得很应景,就轻吟了出来,密语给夏容宇和古公公。
“咳咳,不要搞的这么忧伤,好像生死离别似的。人这一生啊,没有不散的宴席。”夏容宇道。
“我怎么感觉你这句更狠了?”阿布道。
“我是个科学家,不是哲学家。”
“科学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的尽头是神学。”
“阿布你绝对进化了!”
。。。。。。
启十八年春,远游的队伍离开了姑苏,继续南校
“按照路线计划,我们的下一站是扬州!”夏容宇骑在白马上,猩红的披风飘舞着,举起的鞭子朝前一指,大声的宣布道。
“烟花三月下扬州才好。”阿布又插嘴。
“我们还要七拐八拐,还要边走边看,你忘了我们的龟速了嘛?到那里的时候,大概就三月了,一切刚刚好。”
从扬州附近来的公子们比较多,那里从古就很富饶,豪门世家比比皆是,教育水平普遍较高,才子佳人也更多,不但每年的考到京城里来的优秀学子多,
“帅哥也很多。”阿布打趣道。
”你是贾宝玉嘛?”夏容宇问。
这次,扬州的贾家被定位重点接待单位,原因就是有钱。
王爷了,接待团队这种事情,得找条件好的家庭,不能给普通家庭和当地政府造成负担。
而扬州的贾家,就是理想中的理想。
“栖然,你知道嘛,这个贾家,也是个做生意的,家里超级有钱,竟然仿照皇宫里的万植园,造了一个大观园。”夏容宇坐到陆栖然的马车里,喝口茶歇歇,顺便聊聊。
“竟然如此”陆栖然在想,该用哪个词来表达呢?
“如此豪横!”阿布又插了一句。
“有钱,任性。当年贾家从东厂定了大量的玻璃,为的就是模仿万植园。不过,他们掌握不了精随,根本伺候不了那么多的植物。所以,这院子终究还是建成了开放式,封闭式的玻璃宫殿,只修了很的一部分。”夏容宇道。
陆栖然笑了:“所以上神的万植园,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这也是一门技术,我一直不反对民间模仿我的园子,也期待着这方面给能出些能工巧匠。对了!你开的新科里面,也可以加上这一项啊!”
夏容宇灵感乍现,立刻给陆栖然提了个建议。
“那我帮陆公子去大观园招生。”罗希真笑道。
这辆马车里欢声笑语,但是后面有一辆马车里,有人在愁眉苦脸。
“贾公子,别人回家都高高兴兴,你干嘛哭丧着个脸啊!”南宫洛摇着他那把金丝秀成的团扇,冲着贾宝玉翻了个白眼,用他那百转千回柔媚的声音,了句挖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