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也不与你多说。今日个救了你媳妇,说什么也得留下钱财。你知不知道今年的羊奶多贵,刚刚你浪费在地上的,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得,快交钱。我娘刚刚还喊着我回家吃饭呢。”
说罢,放羊女好声没好气的在他面前伸起了手,眼睛溜溜转着,示意着他将钱放在这个手上就可以了。
宇文熠一脸无奈,算是倒了大霉。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二话没说便丢给她。
“得勒,爽快。没我的事,就先撤了。那几头羊你要不要,我卖给你算了。肉质特好吃的咧,权当是给你那媳妇补补了。
不够的话,我家里还有。个个膘肥体壮,公羊更补。”
放羊女见状,顺口咬了咬那一锭金子。果然是天然纯金,这才发现面前是位财主,借机本还想在谈一桩生意时。
殊不知,宇文熠他也烦了,今日摊上这么一桩子事,也是出门没看黄历。随口说了句不必,便摆了摆手,抱着昏迷不醒的凤卿放到了六眼狼王的身上。
只见,那放羊女人直接抱起了那个襁褓的婴儿,仍是不依不饶,喋喋不休的,硬是要他看看除了羊,还有什么需要的。
没法,宇文熠白了个眼,心生一计,只好打算对她下手。于是,但她不注意之时,反手便轻轻的击在她后脑勺上,晕了过去。
“真是多话。”
宇文熠也是一脸怪异的看着,随手又扔了一锭金子,一咕噜溜到晕厥的放羊女面前。
之后,从她怀中带走了婴儿之后,骑着六眼狼王,便扬长而去,消失在一片风雪之中
一个月后
东临国
太极殿内,烛九阴正在与凤帝下着棋。
突然,外面一阵破门之声,险些将茶案上的茶给震翻。
“让开,让我进去!”
外面,一个青衣女子不停地叫嚣着,持一盏跋罗昙华灯,貌似连奎将军也拦不住。
“奎将军,让他进来吧。”
烛九阴席地而坐,认真的喝了一盏茶。
这一番临危不乱的姿态,就连与之陪同下棋的凤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连茶也忘了喝。
当撇了一眼清欢渡,他才下意识干咳几声,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不好,那个麻烦又来了。待会儿,好好说别开打。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出个恭,告辞!”
说着,他拱手作揖,正欲拔腿便跑时。
烛九阴一挥衣袖,伸出手便把他拽了过来。一脸平淡的看着他,“没事,憋不死鸟的。人既然都来了,你想逃哪去?”
“咳咳”
凤帝不免有些心虚,“才才没有呢。我只是有些腹痛,所以,呃,你懂的。”
“我不懂,我只知道,憋不死!懂吗?”
“懂得。。”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