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谁？

脑海里瞬间浮现方乔的脸，他一愣，难道是她。

或许有可能。

顾澈脑子里各种思绪转的飞快。

端着温热的白开水走进许墨房间的时候，就看到许墨如往常一样正拿着一本书靠在书架旁边看着书。

“先生，你的水。”

许墨伸手接过水杯抬手喝了两口然后放下。

“你可以出去了，是休息，还是下班，随意。”

顾澈看许墨不说话忍不住继续开口，“那二少爷说的……”

“砰……”

“吧嗒……”

他刚开口，许墨手中的玻璃杯直接往一边地上砸去，清脆的声音传来，玻璃碎一地。

许墨沉下脸:“出去……”

“哟西，先生，我马上走，你先冷静一下……”顾澈说着急忙后退。

这几天许先生情绪好了不少他都差点忘记了。

这人因为接受不了自己残废受到刺激，情绪会经常暴走。

所以现在他要说点什么转移话题。

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全能助理，也是够拼的了。

没事为了那很多很多的钱，淡定！

而且，其实他老板已经很努力克制了，这不，那玻璃杯没朝他身上砸。

为此他表示还是很欣慰的。

所以现在他该说点什么转移话题。

“……”想到冰箱里的葡萄，顾澈忍不住问道，“对了，许先生，不知道今天可是有谁来过，这冰箱里怎么多了几串葡萄，不知道谁来过。”

听到助理的话，许墨脸上阴郁的表情一僵，脑海里瞬间闪过之前的画面表情恢复平静。

想到那丫头，许墨黑着脸说道，“你问题太多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