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回去,我又是一阵脑袋大。
空门牌房间啊,该怎么解决这些玩意,我又不敢去别的房间居住,毕竟大胡子曾经说过,空门牌房间的玩意,会跑出来占据其他人的房间。
等于说,我每换一间房,就会多一间空门牌房。
啧啧,怎么感觉像是瘟疫似的,狗皮膏药粘身上还揭不掉了。
如果说真是狗皮膏药,我倒没那么担心了,大不了就是被撕掉一块皮。
空门牌房间的玩意,可是要人命的东西啊。
我最终还是从猩红圆桌走出去,重新回到青兰小镇。
小镇子还是那么的宁静,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天空倒是很漂亮,宛如一块纯蓝色的丝绒,点缀着几朵小巧精致的白云。
不知道于姗姗他们都跑哪去了,我不在的时候,空门牌房间里的玩意有没有跑出来。
我嘀咕着走上青石板小路,沿着青石板小道能有多慢就走多慢,真不想回去啊。
空门牌房间里的东西,宛如一块巨石似的,重重的挤压在我心头,让我有种极为沉重的迫切感。
不弄掉那些玩意,我就得死,游戏中的那次死亡,让我彻底明白,就算可以恢复,但曾经遭受过的痛苦,还深深印在心里,永远都无法忘记。
我忍不住摸了摸左眼,那种感觉真不好受啊,自从那滴怪异的液体落入眼睛开始,我瞬息进入黑暗,右眼也同时失明,然后是深入到骨髓的剧痛。
这次死亡的记忆真是深刻,我永生难忘。
嗯?我的眼睛,左眼好像,好像看不到了!
瞎了吗?
我心猛地震动起来,所有死亡的人在恢复都是完整无缺的,为什么偏偏我的左眼没有恢复?
而且在猩红圆桌密室的时候,我敢肯定,当时我的眼睛并没有瞎,这才刚走出猩红圆桌密室,左眼竟然就瞎掉了,难道是因为那滴古怪的东西吗?
我不敢确定,摸着左眼的位置,曾经的肌肤上好像生长了巨多的经脉,宛如摸着一根全是爆裂的树皮一样,密密麻麻的触碰感从手指直冲心底。
不知道进入游戏后,我的左眼能不能恢复视力。
“哎呀,你可回来了。”
大妈李秀琴正从旁边的房间走出来,看到我就开始唠唠叨叨。
“宁乐于姗姗他们人呢?”我捂住左眼,不敢让李秀琴看到。
“你可不知道,你走了没多大会,于姗姗那个丫头就去参加游戏了,还说什么对手不是自己人真好。她让我把这句话告诉你,我一个老婆子,也不懂你们打什么哑谜。王佐是昨天早上去的,宁乐也是昨天,上午时分走的,孔栗刚走没多大会。”
在大妈的絮絮叨叨中,我大概已经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么说来,以后我们都是单独参加游戏,不再是对手了。
这样其实是最好,毕竟谁也不想跟朝夕相处的人开战。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现在参与的初期的游戏,危险程度比较低,所以分开参与比较好,未来肯定会遭遇各种困难,也许会同时参加也说不定。
我心里暗暗叹息一声,原本打算跟于姗姗他们聊聊,说说关于我在游戏中的遭遇,帮我一起想想办法。
就算想不到办法,至少也能让他们对其他小镇的人先有个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