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傻的吧?”余初瑾眼角的余光都没给天冬,看着两小只的方向,说道:“我又不是你娘,我怎么知道你做了什么缺德事!”
天冬气得差点一个倒仰,闭过气去。
怎么就会有这样刁蛮无理的人?
天冬急得面红耳赤。
两小只这个时候已经抬着竹篓走过来,随着距离的拉近,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陡然出现在空气里。
一直没吱声的苏洐不由得眯了眯眸子。
余初瑾显然也闻到了,她下意识的朝两小只看去。
“什么味道?”天冬耸着鼻子,像只狗一样四处嗅着,一边说道:“爷,你闻到了没有?我怎么感觉好像有兰花的香气!”
几乎是天冬的话声才落,余幼瑾稚嫩的声音响起,“长姐,我们在山下面找到了这个。”
话落,将手里抓着的白色花朵朝余初瑾挥了挥。
“爷,爷,是兰花,是兰花哎!”天冬激动的指着余幼瑾,对苏洐喊道。
苏洐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嘴,说道:“我没瞎,看见了。”
天冬那个委屈啊!
他陪着爷在这山里兜兜转转多少天了,都没找着,怎么偏就被这两个小家伙找着了?
余攸宁和余幼瑾已经走到了跟前,余幼瑾献宝似的将手里抓着的两朵白色兰花递到余初瑾跟前,“长姐,给你,你戴在头上,可香了。”
余初瑾伸手接过来,放在鼻端闻了闻,好香!
但她并没有将花别在头上,而是弯腰将两朵花分别别在了两小只的胸口,“走吧,我们回家。”
“等等!”天冬跑上前,拦在余初瑾跟前,“你砸到我了,这事怎么说?”
余初瑾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问道:“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啊?”
天冬指着她,“你,你……”
“上回我砸到你,是我不对。那今天同一个地方,你又被砸一次,你说到底是谁的错?”余初瑾问道。
谁的错?
天冬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了余初瑾,“村姑,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难道不是在和你讲道理吗?”余初瑾嗤笑着问道。
是了,她要是动起手来……想到以打架闻名黎家上下的黎世风都不是余初瑾的对手,天冬一阵心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嘴硬道:“道理是这样讲的吗?”
“那换个方式讲?”余初瑾问道。
天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