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度还是装死,曲笙不明白系统的安排到底是什么用意,只是这么受苦,又给自己一息缓和的地方,曲笙摸不着头脑好几日了。
开始还担心莫景渊如何了,今日听见这撞门呐喊的声音,却是彻底安心了。
但随即灵光一闪,这个女子会不会是云南的,毕竟自己的位置也很有可能妨碍了很多人,尤其是杀了一些很要紧的人。
曲笙释然,费力的抬起头,还是看不清楚面前的人,明明在幽暗的地牢里,却还是穿的一身白色,带着斗笠,还有纱遮掩着,不想让人看清楚。
曲笙笑,“这么装扮实在是不好看,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我日后不来寻仇,是吗,云小姐?”
城门口的官司还没纠结个清楚,守卫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他是最高级的长官,在城门守卫的都得听他的,可瞬息之间就成了光杆司令的感觉可不好。
而且下面一声声的仿佛是在给他敲丧钟,手也跟着身子一起软了,很是干脆的拉闸了,门也随之打开,一拥而入的士兵们并没有光顾城门上面,反而迅速的涌入街道,他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液体,看着他们的方向。
恍惚是皇宫的模样,又要再来一次了吗?这个王朝着实是没有颜面了。
他又抹了把汗,颤颤巍巍的收拾好身边的金银细软,就此逃窜出京城。
这地方已经不安生了,待不得。
冯渊的大军的确一往无前,但也因为京城的百姓都安眠着,此刻被吵醒了也不敢出去,小孩子的哭声被死死的捂住,一如窒息的京城。
宫门早就没人了,林枭不喜欢自己的人给皇宫当看门狗,他当日就是如此说的,现在太子看着空空如也的宫门,自觉面子实在是被踩在地上,再次回来不料是这样的情形。
好在天黑,看不见脸红。
冯渊一马当先冲进去,但偌大的皇宫,一时半会是找不到莫景渊的,更别说他不知道莫景渊现在在某个不知名灌木丛休养生息,还需要一会儿。
这嘈杂的声音直接就让他不得不抽离了,只是他反应也快,马上就意识到这不是林枭的人马,那就好了,欣喜浮上心头又被强行压下,现在不一定是自己能号令军队,他还得先藏一会儿。
得让林枭为难一会儿,若是被拿住了,无论是曲笙还是太子都活不下去。
自然,后者不太重要,他再度沉浸,无视耳边的喧天动静。
冯渊也不废话,直接带着自己的亲卫闯入了御书房,因为议事的金殿无人,那就只能在这里了,可也是空空如也,看不见什么人。
暗室需要时间找,但即便是冯渊的亲卫也担心莫景渊的安危,此刻找的倒是很用心,只有冯渊,四处环顾也没挪动脚步,但他神色凝重,最后盯着龙椅后面的地方。
还是那个浮雕,看起来是实心的,但冯渊上去敲了敲就知道里面暗藏玄机,但人也不在里面,他守了一会儿就去别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