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月回去时,院子里已经点上了灯笼。
玲珑在门口张望,看到拢月不由松了一口气,“小姐再不回来,奴婢该去找你了。”
“怎么了?”拢月把拐杖递给她,喘了喘气。
“那两个男人好像不行了,感觉都没呼吸了。”
这几日玲珑跟在拢月身边也学了些简单的包扎止血技巧,拢月空了也教她如何识别草药。
拢月推开房门大吃一惊:“你怎么将他放我床上?”
玲珑红了脸,随后埋头道:“不是你说长得美的要给你留下吗?”
拢月:“……”为什么感觉玲珑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啊?
拢月掌了灯,走到床榻边,看到男人面容那一刻,只觉胸腔深处突地一跳,一时竟自怔住了!
天地良心,从业二十八载,她从未见过如此俊俏的小哥哥!
这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小伶馆头牌啊!
她活了二十几年来,头一次有人把她心中的红烧肉比了下去!
男人一袭锦衣玉冠,宝蓝色的长袍泛着清冷的光,皮肤白皙,浓黑修长的睫毛蝶翼般翩跹,直挺的鼻梁配上刀削一样的轮廓,竟俊美得好似雕塑一般。浑然天成的贵气,让她微微一愣,这男人必定非富即贵,她如水般清丽的杏眸迅速一转,一计瞬间涌上心头,即便此人不能成功诱拐跟着她混,敲诈一下,开小伶馆的资金不就有着落了?
看着他胸前的血迹和箭头,拢月坐下给他号脉,她号着号着,不禁猛然皱眉,玲珑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是没救了吗?”
拢月听了挑高了眉,“奇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