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福神色复杂,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祖宗,便推诿道:“有是有,剩的不多。”
那馒头,就连大黄都不吃,能不剩着吗!可又不敢说没人吃,怕她生气,更不敢说吃完了,万一她心血来潮,又蒸那么一锅出来,可就糟了,只好委婉的表达还剩下几个。
拢月喜上眉梢,“既然还剩着,便拿出来给几个嬷嬷尝尝吧,山高水远,她们来一趟不容易,应该尽尽地主之谊。”
葛大福那是求之不得,如蒙大赦的跑去拿了馒头过来。
几个嬷嬷拿着热乎乎的馒头,心里一阵感慨,这大小姐是个识时务的。
这馒头是又白又嫩,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几人刚咬,脑子便迷糊起来,眼冒金星。
谢嬷嬷吃了一口,把昨晚吃的饭都吐了出来,她勃然大怒道:“这分明就是猪食!”
“是啊,太难吃了。”
“这是毒药吧?”
“即便不是毒药,也可以并入毒药一类了。”
听着这么真诚的评价,拢月心情好的摩拳擦掌。
启程后,拢月没有乘坐小轿,而是花钱去镇上雇了一辆马车。
从蔺水县启程要走半个月才能到京城,如果走水路则只要十天。
马车一路颠簸,车轱辘一路碾到城郊,玲珑的心比马车摇晃得还厉害,拢月枕在她膝盖上小睡了一会儿,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百度bai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