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天这一举动，起到了不错的威慑果。

“潜在风险有很多，过敏、癔症、致癌、药效过激、细胞变异、源能不稳定......”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轻，但李乐天是字字不落，听得头皮发麻。

“有特么这么多问题，你们还敢参与？！”

“这些都是理论上的风险，只有进行人体实验才能得到反馈。

已经上市的产品有异事会检验，不存在此类问题，只有新产品才会......”

李乐天指着另一个人，“人体实验都有什么？”

“电击、强压力、高温、低温......”

李乐天怒道：“你特么不知道这些都是犯法的吗！”

“知、知道，所以才会让您签协议......这都是黑白离的注意，我只是负责操作！”

“但凡出了人命你们都是帮凶，黑白离能逃脱，你们就是替死鬼！”

李乐天怒不可遏，指着四人鼻子一通骂。

“我们也需要钱，孩子家人都要生活......”其中一人辩解道。

“这尼玛能是借口？你们都是有些学识的，随便找个高薪岗位不成问题，非得跟那孙子做坏事？”

四人低头不语，他们一开始确实是因为黑白离给了极大好处，但现在已然脱不出身，无法回头了。

李乐天又看向仪器调试的那个男人，也就是住在这里的那位。

“你都调试什么仪器？”

“关于人体实验的仪器，我都负责调试，维修也是我......”

李乐天把刚才看得那几张图纸扔到茶几上，“这个是什么？”

“这是、这是......”秃头男支支吾吾，眼神有着明显的慌张。

“说！”李乐天喝道。

“这是集源机。”

集源机？收集源的机器？

李乐天觉得很不一般。

“什么原理？”

“我只见过一次，还是残次品。

黑总只是让我先熟悉一下，其他的我还不知道。”

李乐天指着集源机中间空出的一块，“这里是放什么的？”

秃头男眼神躲闪，不敢说话。

“是不是放人的！”李乐天试探道。

果然秃头男下意识点了一下头！

李乐天冷冽道：“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不能说，这绝对不能说，我会死的！”

秃头男好似下定了决心，任凭李乐天怎么恐吓都没有用。

李乐天见状，踩过茶几，站到秃头男面前，居高临下凝视着。

“知道给古代王族建墓的奴匠，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

黑白离让你接触这么重要的东西，只要他觉得你有异心，哪怕只有一丝，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把知道的告诉我，我知道的越多，就对制裁黑白离越有利。

等他彻底败落，你们才能真正的安全。

如果你们不信，就想想张志他们的下场的，我觉得这已经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了。”

四人表情都出现了些许异常。

“说还是不说？我基本知道了这个机器的原理，不过我想确认一下。

机器是用人体采集源，然后从人体里分离出源，对吗？”

秃头男脸颊滑过一滴汗，艰难点头。

“基本是这样，多的我真就不知道了。”

李乐天深吸一口气，“百新真是好手段啊！”

“你是从哪里看到这个机器的？”

“制药厂外的货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