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昨天怎么没动手?”
“那是你运气好,我枪没在身上。”他耸耸肩:“反正看你喜欢得不得了,肯定还要来的。”
苏丹墀心里哀叹,今天她确实又来了,还带了小哑巴,又一次把小哑巴拖进了水里。
她深吸一口气:“反正你们老板只让你们杀我,你们把门口那个小哑巴给放了,我不反抗,可以吧。”
老板大笑起来:“什么可不可以,这还由得了你?”
“你们要拿她去干嘛?”
“还能干嘛,那样一副好皮囊,当然是卖钱。”老板想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不然你还指望着我能供她读书?”
“你们老板只让你杀了我,你不怕他怪你节外生枝吗?”
“哎哎哎——”老板摆了摆手:“我们老板从不管这些,办好事情就好,准确来说,只要你死了就行。倒是你,别多嘴了,话说得够多了,该办正事了。”
他指挥手下两人把苏丹墀绑起来,绑在了一把椅子上。
“你们要干嘛?”苏丹墀大叫了起来。
有人上来拿布条堵住了她的嘴,她口里含着布条,含混不清地大喊。
恐惧像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她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的枪被拿走了,她的人被困起来了,她无助地像一个孩子。
这种情况下,男人会对女人做什么,她心里有数的。
老板一边解皮带,一边笑着说道:“说实话,像你这样的妞还没人被人动过,我也是蛮奇怪的,也算我走运。”
他一把捏住苏丹墀的脸:“我可想了好久了——”
苏丹墀强行镇定下来,她想说什么,但她嘴里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挣扎。
“挣扎有什么用?给老子安分点!”老板警告她。
可苏丹墀当然不会乖乖乖乖任他摆布,还是死命挣扎,坚决不就范。
老板给了她一耳光,再次把枪抵在她太阳穴的位置:“你再动一下,老子现在就崩了你,崩了你也是一样的,知道吗?”
苏丹墀的嘴角被这一耳光扇出了鲜血,恐惧、绝望和无助同时涌上她的心头,她没有任何办法,在绝对的力量和实力优势下,她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机会。
这就是她的结局吗?
几年前的时候,她为自己的未来设想过无数种结局,每一种结局都不会来得这样快,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抢了几箱罐头就被人追杀至死,死前还要遭受这样绝望的□□。
她知道自己可能挣脱不了,她的脚也被绑在了椅子腿上,手被反绑在身后。刚刚的耳光力道很大,扇得她的的头现在还在嗡嗡作响,老板现在正在解她的皮带,金属扣环摩擦的声音,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此时在黑暗的车库里格外清晰。
太不甘心了。
她眼前一片黑暗,觉得意识正在游离自己而去。
就在这时,突然,车库的卷闸门传来了沉重又巨大的敲击声。
“哐——哐——哐——”
似乎是有人在砸卷闸门。一下又一下,不急不慢,但一次比一次重,力道极大,根本不像是人类的动静,更像是有谁开了辆装甲车来撞门。
几乎可以听清,卷闸门渐渐被砸到变形,正摇摇欲坠。
终于,轰隆一声巨响,卷闸门被彻底砸裂,几乎是从中间被撕裂出一个大口子,门外的阳光倾泻进来,一大束光照在了他们的身上。
砸门的并不是一辆装甲车,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来人的身上,此时只有一个黑色的剪影,居然是一个人,一头长发,略显削瘦的身材,看着像是没有发育完全,总感觉是个孩子。
终于,苏丹墀的眼睛适应了强烈的日照,那个黑色剪影在她眼前渐渐清晰起来,她看清了来人的脸,她的脸上有血,小臂上似乎有枪伤,鲜血浸红了她的衣袖。她紧握双拳,拳头上也受了伤,鲜血淋漓,似乎,她刚刚是用她的双手、用血肉之躯锤开了那扇卷闸门。
她的脸上没有痛苦也没有惊慌,她盯着老板和他的手下,眼里只有冷漠和决断。就像她看着奶油面包的神情,她要吃掉你,就绝不会拖泥带水。
苏丹墀怎么也想不到,来救她的人,居然是她的小哑巴,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