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好，我叫雷破晓，很高兴认识你。”雷破晓干脆利落，明明很亲切的话语，硬是被他说出一种严肃的感觉。

“姐姐，我叫祖凝心，我叫雷素素。”

“你好美啊，认识你，我们好高兴啊！”祖凝心和雷素素这对闺蜜一起清盈欢快地说道。

“姐姐，我叫雷少言，我好喜欢你。”雷少言下意识说道，看来被澹台清涵迷的神志不清。

“姐姐也很高兴认识你们呢。你们俩也很美呀，姐姐也喜欢你们。”澹台清涵声音清悦动人，赞美了一番祖凝心和雷素素，雷少言的话并没有让她尴尬，她从容自然地应对了过去。

“记得哦，以后要叫姐姐小姐姐哦。姐姐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澹台清涵没有再多说什么，第一次会面适可而止就好。

双方认识一下，留下个印象，就可以了，交浅言深是要不得的。这方面，澹台清涵显然很懂。

……

华龙义正一行人走出拍卖场时，在漆黑的夜晚中，古道已然幽寂下来，只余下三三两两的小商贩还未离去。

他们五人并肩走在古道上，交谈的话语中不时有笑声响起。男的俊逸，女的可人，郎才女貌是那么的唯和，没有半分不和谐之处。

“小正子，停下，停下，左边那个老人摆的地摊，我们过去。”小龟激动地对华龙义正精神传音，没有选择开口直言。

华龙义正从未见过如此激动地小龟，没有多问什么，走到了小龟所说的那个老人摆的地摊前。

夜已深，空气中散发的寒意，即使是凝肌境也会瑟瑟发抖。老人身穿一件单薄破旧的素衣，冷冽无情的寒风没有对他有丝毫的体谅，吹得他蜷缩在一块，冷得直哆嗦。老人卖的明明是炭精石，可却舍不得拿出来一块给自己御寒。他坐在地摊前的身影显得那么孤寂，唯一与他相伴的是地摊旁用来拉炭精石的那匹瘦马。

“老人家，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家里还有其他人吗？”华龙义正关切地询问老人。他心里很疑惑，老人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家里其他人怎么忍心如此？

老人被华龙义正这一问，眼神落寞无比，叹了口气，道：“老伴先我去了，留下我老头子一人和我可怜的小孙子在人世间。有一个儿子，出去历练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也没有个音信。”

“小正子，把这些炭精石全部买走，顺便问一问老人，这些炭精石是从哪采的。这些炭精石上有天火残留的气息。”小龟的精神传音又在华龙义正脑海中响起。

小龟不说，他也会买下全部的炭精石。不过，有天火踪迹，他不喜悦是不可能的。无他，在这个对弱者不太友好的世界，弱者生存着实不易。他没有多大的能力，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这是对生命的捍卫。

对生命的捍卫，不是对所有的生命都一视同仁，不去进行区分的选择性捍卫。如果将对十恶不赦者生命的维护称作是对生命的捍卫，那么，坦白说，是在对生命的亵渎。

而生命的捍卫，是对无损于他人而只是想竭力行使生存权利的生命进行捍卫。可生命的捍卫，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有时你不得不违背。

在修士的世界中，一味地捍卫生命是愚蠢的。在战争中，捍卫对方的生命就是葬送己方的生命。

“老爷爷，这些炭精石，我全部买了。这是给你的灵石，你能告诉我，这些炭精石是从哪采的吗？”

“谢谢，这些炭精石是从……”老人向华龙义正连忙表达一番感激后，告诉了他炭精石是从何而来。

华龙义正听完后，取走炭精石，立即加快脚步走了。

老人打开空间戒指，发现了里面的三千多块灵石，追在华龙义正疾呼。华龙义正立即提速，向背后潇洒的摆了摆手，留下给老人一道背影。

老人站在古道上，看着那几道消失的背影。突然，他感觉，似乎今晚的风不怎么冷了，还有点温暖呢，苍老的面庞上流淌下两行热泪，枯黄的手掌紧紧地握住了那枚空间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