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油炸菌狗?涟源州虽小,这菌狗却名扬天下,今日可算是吃到啦。”钱立元说完先夹起一块菌狗放入嘴里。
“正是菌狗,这菌狗长得像兔子,却比兔子大上不少,仅以灵菌为食,而灵菌多生长于雾瘴之中,是难得的清心净念的灵药,只是采摘困难,一般人可吃不到。
菌狗长这般大,也不知吃了多少灵菌,血肉之中所含药效比上灵菌毫不逊色,难得是肉质鲜嫩,最适合油炸。”许五爷也不动筷,只介绍道。
“嗯…入口即化,果真鲜嫩!”
“钱兄若是喜欢,日后常来秀帷楼,咱们龙虎帮别的本事没有,这菌狗却能让钱兄顿顿吃到。来来,再尝尝这道清蒸?鱼。
钱兄有所不知,要说咱们涟源州什么最出名,菌狗只能排第二,?鱼才是第一。涟水贯通蓬瀛域,咱们涟源正是涟水源头,在最上游处涟山脚下方能捕到这种鱼。
涟山积雪终年不化,即便山脚也是寒彻入骨,元婴修士也不敢多待。这些鱼是今早刚从涟山脚下捕到,飞舟送来。”许五爷介绍道。
“哦,这个钱某倒是未有耳闻。”钱立元说罢,夹了一条?鱼放入嘴中。那鱼只一指大小,肉质奇嫩,怪得是一根鱼刺也没,鱼入腹中,就觉一股灵气入体,纯净无比,竟比灵丹妙药还好。
“嗯,好好好!只是小了点,哈哈。”
“钱兄有所不知,这?鱼小指大小已算罕见,似这般中指大小的在下生平也只今天见过。”许五爷解释道。
钱立元刚刚还在心里埋怨龙虎帮小家子气,这般小鱼也拿出来待客,听许五爷说完才知自己见识浅薄,尴尬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
“钱兄,菜要多吃,酒也要喝好才是,在下敬钱兄一杯。”说罢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敬向钱立元。
钱立元笑着端起酒杯与之一碰,再昂头灌下,喝完笑道:“酒也不错,虽比不上瀛洲的醉仙酿,也算别有风味。”
“此酒系本地特产,名叫一元初,意思就是酒醒之后一元初始、忧愁尽消。”许五爷笑道。
阎姑姑看这会二人聊得开心,这才敢插嘴说道:“钱爷,许爷,姑娘们近日排练了一组舞曲,想要献给钱爷。钱爷自瀛洲而来,也指点指点咱们这些寡地小民。”
“许兄有心啦!那就来吧,让钱某也领略下异乡风情!”
为了防止外人打扰,此时大门早已紧闭,下人也尽数退去,只留阎姑姑与三百多位姑娘。
阎姑姑听得钱立元应允,转身冲姑娘们笑道:“姑娘们,起舞吧!”
卿卿、圆圆、倩倩领头,三百多人依次走动起来,边走边舞,最后围着中间长桌摆成圆形。人数过多,是以分前后三层。又有七八个女子退到后面弹琴拉弦、奏笛吹箫。
前排女子长袖起舞,衣袂飘飘;中排女子前后穿插,左右摇摆;后排女子情深款款,轻声吟唱:
“长袖起兮漫歌轻扬,歌轻扬兮飞舞霓裳;
舞霓裳兮羞妒云章,羞云章兮空对残阳;
对残阳兮忧恐夜凉,恐夜凉兮寒我君郎。
寒夜凉兮忽梦还乡,梦还乡兮共浴兰汤;
共兰汤兮戚恨天光,恨天光兮此情未央;
情未央兮天各一方,各一方兮名利为缰。”
百来名妙龄女子轻声吟唱,如泣如诉,直听得人如临其境,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身在异乡的情郎,这些女子就是苦等自己的姑娘。
钱立元听罢只觉道心都松动了,心道师门教诲果真不假,温柔乡便是英雄冢,忙打起精神定住心神。待一曲舞罢,才拍手赞道:“妙不可言。”
“粗鄙之人,微末技艺,让钱兄见笑啦!”许五爷笑道。
“姑娘个个貌若天仙,何来粗鄙之说;词曲宛转深情,舞技精彩绝伦,何来微末之言。”钱立元摇头笑道。
许五爷看钱立元兴致颇高,趁机与他多饮几杯,姑娘们听得赞赏,更是卖力,又舞了几曲。
那一元初中加了助性药,钱立元心里矛盾,又想谨守道心,又想放纵一次。喝了七八杯后,心里天平已彻底偏向了放纵。
许五爷正是求之不得,阎姑姑也是人精,看着二人表情,忙冲姑娘们眨眨眼。
姑娘们心领神会,舞越跳越艳,衣服越跳越少,词曲也越发***。卿卿率先大着胆子蹭到钱立元身旁,身子一软倒坐在他腿上。
钱立元笑着看她一眼,强自镇定,装作若无其事。
那卿卿风月场里拔尖的人儿,岂会看不出这是个雏儿,媚笑道:“爷,奴家都跳软了,爷这腿如此有力,让奴家歇上一歇。”
“卿卿啊,你倒是会找地方,钱爷的腿也是你能坐的?”许五爷半笑半嗔道。
“坐坐也无妨,坐坐也无妨。”钱立元笑道。
有了卿卿打头,那些姑娘们越发放肆,有几个已经近乎全裸,时不时的往钱立元身上蹭。
许五爷看着差不多了,于是笑道:“钱兄,这一元初酒劲甚烈,咱们也饮了不少,不若早些歇息。在下专门为钱兄收拾了一处清净小院,还望钱兄莫嫌寒酸,暂宿一宿。”
“呃……哈哈,是有些醉了,就宿在这里吧,明日再去安排铺面。”钱立元含糊道。
“不过几间铺面,何劳钱兄费心,在下早已盘好几处铺面,钱兄捡合用的挑去便是!”
“哦?许兄有心啦!”
“卿卿,圆圆,倩倩,你们三个扶钱爷后院歇息。”许五爷吩咐道。
那三位姑娘心里一喜,忙左右搀扶住钱立元往后院走去,钱立元那架得住这般诱惑,一番云雨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