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不放,能出什么事儿啊,呜呜。”她哭得特别来劲,鼻涕眼泪糊了张岳一身。
哗!
唐舒碰到了热水器的把手,温热的水顿时浇在两个饶身上,却好像是点燃了一根导火索。
时光流淌,悄然无声。
唐舒疲惫的躺在张岳的臂弯里,自嘲一笑:“我这也算是老牛吃嫩草,没有白白做一回女人。”
“听你这么,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张岳抽了一口烟,轻轻的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弹怜烟灰。
“你还抽烟?”他有些惊讶。
“就是无聊,抽上就咳嗽。”
唐舒突然问:“你昨晚真的出去了?”
“对啊,你看到我的时候刚到家。”
张岳揉了一下她柔柔的黑发:“我怎么没见到阿姨呢?”
“我妈妈身体不好怕她受刺激,就让我姨接回京城外婆那边住上一段时间。”
唐舒叹气:“你到底出去干嘛了?”
“帮你平事儿啊,呵呵。”张岳打了个哈欠,一夜没睡觉加上大体力消耗,他感觉自己都已经被掏空了。
“吹牛!”唐舒撇嘴不信,娇憨的样子像个丫头。
张岳耸肩:“不信你下楼去看看茶几下面,我困了睡一觉,你今估计也没办法上班了,一会儿回来搂你眯一会儿!”
“切,神神秘秘。”
唐舒起身下床,立刻就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看他坏笑就扔了个毛绒娃娃砸在他的身上,红着脸用奇怪的姿势去了楼下。
“啊!”
楼下响起一声惊呼,接着就是蹬蹬跑上楼的急促脚步声,唐舒跑回卧室扑在张岳身上,黑白分明的美眸里都是炽热的火焰。
傍晚,秋老虎依旧毒辣。
张岳和唐舒走出别墅,唐舒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大奔,啧啧连声:“我,这显然是一场疯狂惨烈的战斗啊!”
“没咱们疯狂惨烈。”张岳搂着她的蛮腰。
“闭嘴,讨厌。”
唐舒拎着一兜钱坐在了副驾上,张岳负责当司机。
她估计还要过两才能够恢复这个功能,需要一个恢复周期!
“我们现在去哪儿?”张岳问。
“先去把高利贷还上,然后去吃饭,明去补我爸爸留下来的窟窿。”唐舒伸了个懒腰,心情久违的惬意。
“糖糖,我建议还是先去把叔叔的事情解决好,然后再去还高利贷。”张岳。
唐舒愣了一下,随即:“你的意思是,担心那帮人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做这种事儿的人,为了钱什么事儿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