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义平。”郑海洋的声音从后排传来,他是纪律委员。
吕义平只好忍辱负重的坐下,谢卓萱他勉强惹得起,郑海洋是绝对惹不起。
看他跟落败的公鸡一样低头耷拉角,卓萱直接嗤笑出声。
当天吕义平借口自己眼睛不好,找老师把座位调到前排,老师随手一指,安排郑海洋和卓萱一个座。
卓萱无所谓。
关于她和郑海洋的流言却不胫而走,说他们两公婆从开学第一天就对上眼了,还在操场角落里牵着手说话,卓萱的英雄牌机械表,就是郑海洋送的。
说的有鼻子有眼,越传越玄乎。
机械表,当时市值一百多块,可以当彩礼或嫁妆的级别。那是她亲爸留给她的,临行前娘塞到她书包里,怎么成郑海洋送的了。
卓萱看着前面吕义平得意的双眼,无比清楚流言出自何方。
郑海洋似乎还很享受和学习委员谢卓萱的暧昧传言,看卓萱的眼光越发不一样起来。
这还不算,还有得力助攻出现,卓萱的前桌女同学吴雪兰趁课间郑海洋不在,悄悄咬卓萱耳朵,说的很真诚:
“郑海洋爸爸是县里供销社总经理,掌管着全县的物资分配,有钱有势,吕义平爹见了他跟喽啰一样!郑家妈妈也很好相处,不是那种刁蛮婆婆。”
都到哪跟哪了?卓萱嘿嘿一笑:“了解的这么清楚,你去追他。”
“我要是能追的上,不早追了?”吴雪兰撇嘴,“我学习又不好,之所以还在这里念书,就是想找个好对象,毕竟咱学校是县里的最高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