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环儿听到这声音,抹干脸上的泪珠,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咒骂道:“都是你害的我,你这个毒心肝的女人!”
“比起你,我不及万分之一。”吕昭郡冷冷的说,见赵环儿气的身体发抖,眼底有着满满的恨意,心中冒出一个想法,挑了挑眉,和颜悦色的说:
“你要恨就恨宋卿昭,是她把你当傻子似的耍的团团转。”
“我出面说比试用布条,是不想在祖母的寿宴上发生雪灾,坏了吉利。”
“当着众人的面,她提议三局两胜,输了钻狗洞,你该回绝的。无论谁输赢,钻狗洞都有伤雅意。”
“她趁你不备出手袭击,你该说她使诈!一旦错过先发制人时机,将输了气势!”
吕昭郡说到这抬头看向她:“无论是面子里子,你今天都输了,还牵连了祖母,罚你跪祠堂都算轻的了。”
听说她被罚祠堂时,吕昭郡心中就有气。
赵环儿听了这席话怔愣了下,随后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是我错失了先机,被她牵着走。”想起晏平澜在偏院帮助宋卿昭,她狠狠的甩了下袖子,骂道:“是那个该死的先生,扬言要帮她。”
闻言,吕昭郡心口堵着的石头更是压抑不下。
赵环儿看着吕昭郡闭着眼,脸上都难掩有怒意,心中一喜,便道:“她不会永远高高在上的。一次不成功,那就两次,两次不行,只要不死,就无数次!”
吕昭郡睁开眼看向她,眸子一紧:“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赵环儿挑眉:“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她与吕昭郡都讨厌宋卿昭,不过,吕昭郡只是想让宋卿昭吃点教训。她却不同,她想让宋卿昭去死。
只要有机会,她赵环儿有一百种办法让她死。想到获取的情报,过段时间国子监会有郊外活动,她就满血沸腾。
郊游那日,便是她的死期!
“你有什么办法?”吕昭郡想到晏平澜对宋卿昭的特别,想到受的责骂,想到丢失的脸面,眼底划过一丝毒辣。
两人算是见证过彼此最受侮辱的时候。
聊起时,就少了很多顾忌。
感受到吕昭郡的眼神,赵环儿没觉的有什么,反而很兴奋,坚定的开口:“表姐放心,我们很快就会把今日受的欺辱百倍的还给她。”
“这次的计策,最好是万无一失。”吕昭郡皱了皱眉,她的愿望,就是想宋卿昭永远得不到晏平澜,想她能残废。
“呵呵……有了助力,我怎会再失手!”赵环儿勾起一阴笑,“到时候,你可以极尽的嘲讽她践踏她!”
她笑的那么猖狂,仿佛看到把宋卿昭踩在脚上摩擦。吕昭郡已猜到她想怎么对宋卿昭啊,不过,只要不会把她供出来,不管赵环儿用什么手段,她只想要一个结果。
“那我静等你的佳音。”吕昭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镇国公府,宋卿昭睡的正香,一夜无梦到天明。
国子监这两天休日,她更是睡的饱饱的。
上课那日,精神饱满的前去学习。
反观吕昭郡就很悲惨了,顶着乌青的眼睛出现在教舍,被好几个世家小姐嘲笑,被男学者打趣。
被罚跪祠堂一夜伤了膝盖,在床上躺了一天。第二日又恶补去草场活动前的作业及课题,这两天都身处地狱中,所承受的比表面上还严峻。
下了老学究的课,齐婉走过去跟宋卿昭交谈:“活该。整天不把心思放在学业上,想些什么情情爱爱,也不嫌臊得慌。”
宋卿昭做课业,没加入话题。
齐婉见宋卿昭没兴趣参与讨论,有些不满,轻轻拍了几下桌面,墨水溅起,洒了宋卿昭一脸。
顿时,周边几位的人也跟着黑了,怕的。
宋卿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