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发声的程永安此刻从主座起身,声音微微严厉道:“书儿,不得无礼!这两位公子是府上贵客。
“我没有冒犯之意!只是公子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我”她已经很努力隐藏自己的情绪了,但还是红了眼眶。
面具男子叹了一声“不知所谓”便拂袖而去。
青衣男子面露尴尬,解释道:“阿墨性子一贯如他绝无恶意,还请程大人、程小姐海涵!”
青衣男子走后,程静书终是忍不住,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任由眼泪落了满脸。
秦斓心疼得不行,看向自家老爷,控诉道:“你就这样看着自家女儿被人欺负!?”
程永安叹了口气,道:“书儿,逐墨公子是世外高人,他性子古怪,你不要同他计较。不过你今日行径也确实有些不得体了,你怎能让他取下面具呢?”
程静书擦了擦眼泪,仰头看着爹爹,吸了吸鼻子,道:“我没事了!”
程永安蹙眉,问:“你方才说逐墨公子让你想起了一位故人,是谁?”
她摇头答道:“我就是第一次见到戴面具的男子,觉得新奇罢了。”
“真是胡闹!”程永安叹气,差浣溪带着程静书回扶云苑洗漱了。
离开前,他提醒程静书:“那穿青衣的男子是你大哥的挚交好友司马季,好不容易通过司马季才请来了逐墨公子。一会儿等你大哥回来了,司马季和逐墨公子会一同去问你落水一事,你可别再闹笑话了!”
她木然回答:“知道了。”
“还有,你身子感觉如何了?想不想回青州祭祖?”
“想。”
“行!那这几日就好好休息,三日后一起出发。”
“嗯。”
不过多时,扶云苑就迎来了三位男子。
程静书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起身去院子里见客。